“…………”
鬱洲川自動忽略簡曜開口說的話,抬了抬頭,一手將撲克牌往桌子上按下,最後疑惑問道:“老白你在外面幹嘛呢,什麼電話這麼久”。
“蕭然打來的,沒什麼事”。
白景源隨意解釋了一句,順手鬆了鬆喉嚨上的深黑色領帶,一步跨過鬱洲川在客廳唯一位置坐下。
感覺到沙發下陷。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原本低頭視線不知道往哪裡放的顧安然心跳不由加快,呼吸頓挫。
無論是誰,面對這樣一個渾身散發著優雅矜貴的男人,都不免會有所心動。
哪怕這個人驕傲自負,渾身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威勢感。
顧安然再次往沙發邊緣挪了挪,企圖距離白景源更遠一點。
只是剛一挪開,一隻手探到她面前,不由分說,想要接過她手裡的牌。
顧安然愣了下神,下一秒那隻手直接落在她的牌面上,不知道因為什麼,也許心裡作用,顧安然沒有立馬鬆開,反而捏住牌面的手用了點力。
但她用力,那隻手也跟著用力,兩人來回僵持了幾下,最終女人力氣終究不敵男人,只能任由男人將自己手裡的撲克牌抽走。
顧安然立馬抬頭,接著雙目怒視那個一臉認真,動作優雅理牌的男人。
男人像是沒看到,慢條斯理將手裡的牌面來回穿插,隨即,一把合攏,而後抬頭看向鬱洲川。
“鬱洲川不差錢,何必送錢給他”?白景源輕笑了一聲,修長手指輕輕敲著大理石茶几邊緣,整個人斜斜往後一靠,靜靜等著鬱洲川理完牌面。
“你打牌很好”?明白白景源是在說自己牌技爛,顧安然側了側身,撇嘴,“連一點禮貌都沒有”。
白景源突然扭頭看她,挑了挑眉,沒說話。
許久,他才令人一臉震驚張口,“沒事,把頭髮紮起來,披頭散髮的跟個鬼一樣,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