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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天皺眉，“你就不怕青顏先一步出事？”

“白姝不會對青顏下手。”

“為何？”

“她一直心繫青顏，只是青顏沒有回應她。”蘇採音抿唇，“她可以對‘兮兒’動手，也能對大長老三長老動手，但唯獨青顏，她絕不會害他。”

最多是限制他的自由罷了。

“你為何就這麼肯定？”鳳天看了她一會兒，問。

“因為青顏在我死後還是好好的。他是看到白姝對我動手了的，如果白姝有殺他之心，他根本活不到現在。”這就是蘇採音的依據。

鳳天卻是嗤笑出聲，“聽你的語氣，對白姝很瞭解？既然如此，那為何……”

在玉靈界打探了這麼久，鳳天早就猜到雪渺的死是與白姝有關了。

蘇採音面容沉了下來。

“人是會變的，權利在望，她不可能守著本心，更別提青顏從未回應過她了，你怎知她就不會動搖？”

“你為何會這麼說？”蘇採音心中一動。

鳳天輕勾嘴角，卻是帶了一抹嘲諷，看著蘇採音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你不會是要說……她對你有些……”蘇採音有些難以啟齒。

鳳天挑了下眉。

“竟然是真的？這怎麼可能，她怎麼會看上你的！”蘇採音不禁瞠目結舌。

鳳天臉黑了，“會不會說話？”

“咳，我不是那個意思……可她明明喜歡的是青顏啊，這麼多年了，怎麼會說變就變？”

蘇採音真的無法理解了。

鳳天既然說出來了，那顯然白姝表示的已經再直白不過了，絕對不會是他理解出了問題，那這是怎麼回事？

“你是這麼認為的？”她的反應也出乎鳳天的意外了，“相處這麼多年，她是何稟性，你不知曉嗎？”

蘇採音有些沉重的搖搖頭，“不瞞你講，她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我對此仍有些不敢置信。若說她狼子野心，一直對權利熱衷無比，那這些年的相處我多少也會看出一二，又怎麼會如此信任她？”

她生兮兒的時候是經過一番佈署的，她知道那天會是她最虛弱的時候，所以在安排上就交給了最信任的三個人。

大長老，青顏，還有白姝。

她但凡有一絲絲防備，白姝也絕對不可能得手！

“怎會如此……”鳳天皺眉，有些驚詫，“你們雪域以迷術立本，她應該騙不過你才是。”

“鳳天，你以前也曾跟她打過交道，你覺得她可有變化？”蘇採音看向他問。

白姝的事，可以說是蘇採音的一個心結了。

被背叛是令人憤怒的，但她更糾結的卻是想不通！她想不明白白姝為何會這麼做。

為了權利？白姝身為左護法，手上的權利比起雪帝來說也不差什麼了，她的身份在整個雪域都是尊貴無比的，登不登那一步，區別根本沒有那麼大。

要知道，她只要走出這一步，就會面臨被揭穿指認的風險，到時別說雪帝了，就連性命都會丟掉。兩相對比，是不是風險也太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