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不眠之夜。
第二日,傭人來叫容湘吃飯,容湘躺在床上,人已經醒來了,卻不搭理。
傭人怎麼叫就是不理。
最後傭人沒有辦法,只能冒然進入房間。站在床鋪邊上,再度提醒容湘:“太太,該吃早餐了。”
容湘不理會,依舊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空蕩蕩的右手手腕。
她就這樣保持這個姿勢,看了一晚上,此時眼眶都是紅的。
而昨日,沈擎睿也沒有回來過。
“太太?”
見容湘不搭理,傭人又叫了一遍,作勢要朝容湘走去。
而原本發呆的容湘卻突然厲聲阻止,“出去!”
傭人一頓。
“給我出去!我不吃!”因為一個晚上沒睡,所以此時容湘聲音有些沙啞。
傭人見她如此,也不敢在造次,只能默默的退了出去。
然而,等到下午的時候,傭人再次來叫容湘吃飯。
容湘依舊是這個態度。
什麼都不說,傭人在旁邊怎麼勸都沒有。
而一旦傭人要是靠近她,容湘一定會厲聲把她們給吼了出去。
一天如此、兩天也是如此、甚至到了第三天,容湘還是這樣。
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跟人講話。
而沈擎睿這三天,始終沒有回來過。
甚至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打過。
到了第四天的時候,傭人再度進來試圖叫容湘吃飯,結果發現容湘暈倒在廁所門口,額頭似乎撞到哪裡了,破開了一個口子,濃稠的血往外淌。
傭人嚇的尖叫,急忙叫了家庭醫生,並且通知沈擎睿。
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