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哪裡”容湘尖叫。
那兩名同事也被她的反應弄的愣了下。
容湘追問不出一個結果來,也就不管,直接轉身打車。
在車上的時候,她在沈氏、醫院以及沈家別墅猶豫了片刻,最後讓司機去了沈家別墅。
兩年了,容湘沒有想到,自己會重新踏入這裡。
在遊學的期間裡,她一直纏著沈擎睿,說是想家了,想要早點回去看看。
他總是很平淡的丟給她四個字,“一切沒變。”
兩年的時間,她一直都期待。但當她知道那件事之後,所有的期待都成了刺痛,她不敢再有。
車子還是隻能到山腳,容湘付了錢,便按照記憶,從側邊的山上爬上去。
還是光禿禿已經修建好的山路,她爬的也不費力。
還是跟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兩年,容湘以為很長。實際上,兩年真的挺短的,兩年前的所有記憶,她都清晰無比。
她記得,她第一次來到這個家,那時候她就覺得這是個地獄,一輩子都不要踏入這個地方。
結果誰知道,最後她嫁的男人就是這個家的主人。
那個男人有深度潔癖,還有強迫症。整個房子都是白色的,連花園的花都要是白色的,而且向著一個方向開。
她本來不是愛花之人,卻莫名的對花園有怨念,到最後不知不覺,就喜歡上了花花草草。
容湘一路爬著山路,一路回憶從認識沈擎睿到今天,發生的種種事情。
不知不覺,從十八歲到二十歲,這個男人,給了她太多太多了。
以前從來沒有發覺,現在回想,突然發現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對她極好極好
他雖然總是刻板的要求她一些事情要規範,卻在她一哭之後,他就什麼都不會要求她了,什麼都能答應她。
她有事,出現的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