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湘離開沈氏之後,心情一直不愉快。
說真的,她很傷心。
容湘甚至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沈擎睿就這樣突然不愛她了。
別跟她說是那些曾經的糾葛,或者身份的關係。
那樣的問題,早在兩年前在韓國時候,沈擎睿對她說那句,“我什麼都可以放下,但唯獨不能放你。”
他說過,“什麼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可是現在呢,他做的那麼些,說的這些,又是為了什麼?
容湘實在是煩躁的厲害,走到一半路的時候,再也忍無可忍,握緊拳頭直接尖叫起來,“啊啊啊啊!”
這裡是繁華的街道,來來往往自然有不少的人,而且基本都是高階白領,文化素質和個人行為都是非常嚴謹的那一類人。
像容湘這樣,當街大吼的行為,也是讓周圍人詫異,而且讓人驚嚇的。
就算這裡不是繁華街道,是個普通街道,容湘這樣突然大吼的,還是會讓人詫異。
周圍的人幾乎是在同一秒把實現投到容湘的身上,驚訝的驚訝,驚嚇的驚嚇,莫名的莫名,當然也有嫌棄的,甚至有人直接罵,“神經病呢。”
容湘扭頭,衝著那個罵人並且已經走的男人喊道,“對,我就是神經病,我他麼失戀了,我吼一下都不可以嗎!”
那男人顯然真把她當神經病了,直接不搭理,繼續走他的路。
容湘也不管他,吼這麼一下,罵這麼一下,心情好是好多了。
可是……還是抑鬱的難受。
心裡那股子的難受,就是怎麼消退都消退不下去。
容湘又走了一會兒,最後看到一家小型的小酒吧,想也沒有想就進去。
煩悶的時候,不是想吼就是想喝酒。
小酒吧是真的小,只有一樓,一個大吧檯,依舊後方幾個四人圓桌座位,之後就沒了。
整體還是比較安靜,沒什麼人。
容湘不想去吧檯,便坐到後方圓桌座位上,服務員送來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