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便伸手要強行去拔掉針。
靳西爵眼疾手快,按住她的手,阻止她的行為,“你瘋了嗎?”
“我蠢嗎?”容湘卻突然抬頭看著他,丟了這樣一個問題。
靳西爵沒有回答,她兀自的給自己答案,“我就是一個蠢貨。蠢到無可救藥,蠢到自作多情,蠢到把自己敗的一塌糊塗,蠢到到最後,連自己的一點點驕傲,一點點自尊,都拿不回來。”
她一邊說,一邊眼淚一直掉。
臉色蒼白,唇色更白的厲害,眼淚卻晶瑩透徹,把容湘那悲傷的樣子全都照在眼淚裡,隨後滑落,在被子上印了一個好大的痕跡。
靳西爵愣愣的看著她,本來還對容湘的行為不理解以及憤怒,卻突然的,不知所措了起來。
僵持著,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做。
到最後,只能本能的把容湘抱到了懷裡。
她的臉貼在他的胸口上,眼淚很快瀰漫上他胸口的衣服,隔著衣服燙著他的胸腔。
心疼,是靳西爵此時唯一的感覺。
他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哭過……說白了,他的身邊從來沒有女人。從小到大,所遇人都怕他,都說他是怪物,哪裡有人敢靠近他?
容湘是他第一個擁抱的女人,擁抱他的感覺,一直都好奇怪。
比如第一次的突然,第二次如被電擊,而這一次,心裡卻是滿滿的難受……
那是說不出的難受,靳西爵解讀無能,就乾脆不管。
“傻姑娘,我帶你走吧。唔……環遊世界去,你想去哪裡,我就帶你去玩耍,無憂無慮。”
沉默了片刻,他這才開口。
他不是玩笑,而是認真的。
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