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我賈貴。
看看攔不攔我。
“進去的不可。”小鬼子把手中插著刺刀的步槍,橫在了賈貴的面前,後面目送賈貴欲進小鬼子司令部身影的老九,此時都要笑了。
王八笑烏龜。
都不是好玩意。
我不行。
你也不行。
你要是真行,也不至於被小鬼子擋下。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在人家小鬼子眼中,你這個偵緝隊隊長和我這個偵緝隊小隊長都是一個球樣,誰也不要比誰高。
“我偵緝隊賈貴。”
“進去的不行。”
“不是進去的不可嘛,怎麼改詞了。”
“進去的不可。”
“M的,又改回來了。”
“隊長,怎麼辦?”
“還能這麼辦?等人叫唄。”
賈貴和老九兩個人在小鬼子司令部門口,老老實實的等候了起來,一邊等,一邊偷悄悄的罵著那個將他們叫到安丘的小鬼子,要不是小鬼子將他們叫到安丘,賈貴和老九至於這麼遭罪嘛。
這世道。
這事情。
不要提了。
此時此刻。
不想提眼前事情的,除了賈貴和老九,還有遠在驢駒橋的野尻正川、夏翻譯、黃金標三個人。
嚴格的說。
黃金標不曉得事情的真相,他看著一臉愁容瘋狂吃著東西的野尻正川,又看了看旁邊同樣一臉悲容的夏翻譯,總感覺事情有些不怎麼對頭。
要是對頭,野尻正川能成現在這個德行。
都吃成豬了。
野尻正川心情不好,得發洩,得抽手下人大嘴巴子。
黑騰歸三被抓走後,賈貴就沒有了靠山,往常這種挨抽,讓野尻正川消氣的差事,都是由賈貴來執行。
可是賈貴被人叫到了安丘,不曉得死了沒有。
那個電話。
是夏翻譯接的。
夏翻譯接了電話後,就跟黃金標說了,故黃金標曉得賈貴要按時跑到安丘,遲了就要挨槍子這件事。
遠水解不了近渴。
野尻正川發洩心中的怒氣,貌似只能他黃金標往上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