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單在,這個債它就跑不了,無非就是遲幾天早幾天的事情。
牢騷歸牢騷。
這個錢就是不掏。
心疼啊。
賈貴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見沒有人注意自己,便偷悄悄的挪動著腳步,一步步的倒退著身子,準備偷悄悄的溜出鼎香樓。
上有政策。
下有對策。
你讓我掏錢,我就掏錢啊。
偏不。
縣官不如現管。
黑騰歸三在,我不搭理你,等黑騰歸三不在了,看你怎麼找我要錢。
心裡泛著這樣想法的賈貴,剛剛邁動了自己的步伐,還沒有挪出鼎香樓,就被傻愣愣杵在當場,不曉得逃竄的老九給壞了這個事情。
老九不曉得真傻,還是一時之間沒有琢磨過彎來,虎不拉幾的問了一聲,“隊長,你幹嘛去啊。”
一句話。
使得眾人都把目光給彙集到了賈貴的身上。
好嘛。
觀賈貴這個態勢。
這小子是要偷跑啊。
“賈隊長。”彷彿被打了臉的黑騰歸三,叫喚了賈貴的名字。
“呵呵呵。”傻笑了幾下的賈貴,忙又把自己挪出去的步伐給恢復到了原樣,且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我這不是尋思著腿麻了,想要活動活動腿腳,不是想偷偷的溜出去不給這個飯錢。”
此地無銀三百兩。
說的就是賈貴。
有你這麼說的嗎?
你這是不打自招啊。
“走可以,但是飯錢必須還清楚。”黑騰歸三用手點了點賈貴的腦門。
“我知道,吃飯就得給錢,給錢了才能吃飯。”賈貴翻來覆去的說著這個沒有營養的話語聲音。
此時的孫有福,顧不得許多,忙說了一個大概數字出來。
沒法子。
真要是一一細算,估摸著得算到明天。
誰讓賈貴連吃了好幾年,愣是一分錢不給。
“這個數。”孫有福伸出了兩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