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坐在椅子上的黑騰歸三,不曉得源於什麼緣故,或許是屁股坐滑了的原因,居然一屁股摔倒在了這個地上。
“老九、老六,你們就不能小點聲音說燕雙鷹,看看把黑騰太君給嚇得,都滑溜了。”賈貴伸手去攙扶滑落地上的黑騰歸三,“黑騰太君,您沒事吧?也不是我說您,您這個膽子怎麼變得這麼小了,不就是一個燕雙鷹嘛,至於將您嚇成這樣。”
“隊長,那可是燕雙鷹,別說黑騰太君,就是其他太君,聽了燕雙鷹的名字他也得抓瞎。”
“混蛋,本太君是一時不慎,一葦渡江,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一屁股滑倒,跟燕雙鷹沒有關係。”黑騰歸三還給自己找臺階下,“你們發現了燕雙鷹?”
賈貴嗯了一聲。
“什麼地方發生的燕雙鷹?”
“鼎香樓啊。”
“鼎香樓內發現了燕雙鷹,關鍵鼎香樓還沒有開張,如此便愈發的證實了本太君對鼎香樓的懷疑。”黑騰歸三從地上費力的爬起,豎著右手手指頭,分析著這個具體的條條框框,就是百分之百斷定鼎香樓有問題。
“啥懷疑啊?”賈貴皺了皺眉頭,接茬問了一句。
“一個很重要的懷疑,也是問題。”
“問題很重要,就是不知道。”賈貴編了一句瞎後語出來。
黑騰歸三將桌子比喻成了安丘及安丘城內的小鬼子,“這張桌子就好比是安丘,這些桌子上面的東西就好比是安丘城內的皇軍,這個電話就好比是鼎香樓,8鹿想要打擊我們,必須要熟知這裡的一切,所以鼎香樓很值得懷疑。”
賈貴呆呆的看著面前的一切。
十多秒後。
仰起頭。
朝著黑騰歸三笑了笑,說了三個使得黑騰歸三都要吐血的字來。
“不知道。”
好嘛。
剛才的那些解釋和說明,全都成對牛彈琴了。
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口舌。
算了。
懶得跟賈貴說話了。
省的被賈貴給氣死。
說燕雙鷹。
黑騰歸三將目光落在了賈貴、老九、老六三人臉上,一眼就看到了三人磕頭磕出血的這個腦門。
三個狗漢奸的境況,他就是用腳指頭猜,用這個屁股想,也能想出結果。
之所以屁事沒有的跑回來,不是燕雙鷹心情好,不想殺這個狗漢奸,而是三個狗漢奸給人家燕雙鷹跪下磕了無數個頭。
把腦門都給磕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