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
能敲響嗎?
眾人巴巴的看著賈貴。
賈貴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朝著孫有福等人道:“能敲響嘛,給我把那個嘛字乖乖的去掉。”
“能敲響啊。”
“敲不響我拎著它幹嘛,我吃飽了撐的啊?”
“賈隊長,您啥時候不幹偵緝隊隊長,改行耍猴了?”孫有福專門懟著賈貴,賈貴不想聽什麼話語,他偏偏提及什麼話語。
可不能讓賈貴給舒服了。
“師哥,你這是埋汰人家賈隊長那,耍猴怎麼也得有個猴啊,賈隊長就一面銅鑼,還是破的,這就是沿街要飯啊。”楊寶祿一句話,把賈貴給埋汰成了要飯的乞丐。
孰可忍。
孰不可忍。
我堂堂偵緝隊賈隊長,怎麼就成要飯的乞丐了?
賈貴當時發了飆,沒有亮槍,而是從褲兜裡面拽出一根小破錘,使勁的敲擊著那面隨時都有可能散架的破銅鑼。
“哐當。”
“哐當。”
宛如老牛拉車的那種刺耳的聲音,從破銅鑼上面發了出來,鑽入了在場眾人的耳朵當中,使得孫有福等人都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但緊跟著就瞪大了他們的雙眼,如之前看到賈貴那副拉胯模樣般的大睜著眼睛,眼神中滿滿的都是不相信。
好傢伙。
今天是太陽從西面升了起來嘛。
為什麼這些狗漢奸。
一個賽一個詭異。
這還是那些惡事情做絕的狗漢奸嘛。
這就是大街上逗人燜子的小丑啊。
賈貴是賈貴的德行。
老九是老九的尿性。
老六是老六的慣性。
反正一個個的都極有特點。
賈貴腦袋上好似奔喪一般的繫著白布條子,還插著這個紙張做成的小旗幟,老九和老六則沒有賈貴這些在外人眼中特不可思議的裝飾品,但是兩個人進入鼎香樓的態勢有些令人不可捉摸。
但凡是人,不管是行動,亦或者其他,只要能走動的,通常都利用自己的肢體動作來運轉。
此乃人之本性。
按理講。
老九和老六應該邁步走進鼎香樓。
問題是孫有福他們眼前的老九和老六今次進入鼎香樓的體態動作,不是邁步走了進來,而是齊齊的滾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