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的工夫,五個窩窩頭進了肚,鼻子、臉頰、下巴外面,還沾有這個窩窩頭渣子。
這吃相。
絕了。
更絕的事情。
是黃金標看到野尻正川腦門上面還沾有這個窩窩頭渣子。
吃窩窩頭吃到腦門上。
還真是吃出了這個天際,吃出了這個昇華。
“你真是一個吃貨。”黃金標大拇指豎在野尻正川面前,陽奉陰違的拍了一個小小的馬屁。
“#¥@%。”
“怎麼個意思?我怎麼聽著這個日本話這麼熟悉啊。”黃金標看著夏翻譯,可不是裝,是真的覺得有個日本詞熟悉。
“能不熟悉嘛,是驢肉火燒的意思。”夏翻譯朝著黃金標道:“剛才野尻太君說了,說這個窩窩頭不好吃。”
“啥?”黃金標驚訝了一聲。
被夏翻譯言語中的那個意思給徹底的震驚了。
不好吃。
你丫的不好吃一口氣吃五個窩頭。
這他M是不好吃嘛。
這是太好吃了。
“別驚訝,野尻太君說了,說他香了這個驢肉火燒。”
黃金標接茬了一句,“我他M的還香那個驢肉火燒那,這不是沒招嘛,驢駒橋就沒有一家賣驢肉火燒的地方,之前倒是有這個鼎香樓,可是我聽說人家回安丘開鼎香樓館子去了,想吃驢肉火燒,餓著唄。”
“黃隊長,你是沒有聽明白野尻太君的這個意思,野尻太君是香了這個驢肉火燒,他讓你去安丘給他買驢肉火燒。”
黃金標把目光望向了夏翻譯,左右兩條眉頭一高一低的動了動,慢條斯理道:“姓夏的,你丫的是不是又在給我黃金標挖坑啊,安丘那他M是我能去的地方嘛,旁的不說,就說從驢駒橋到安丘的這二十多里地,它可不怎麼太平,萬一路上遇到了8鹿的襲擊,我黃金標是抵抗啊,還是不抵抗啊。”
“當然是抵抗啊。”
“那是8鹿,誰抵抗誰死。”
“那就不抵抗。”夏翻譯緊跟著給出了一個建議。
“不抵抗我他M的能回來嘛。”
“那你是抵抗,還是不抵抗啊。”
“這就跟野尻太君吃不吃驢肉火燒是一個道理,他是吃驢肉火燒啊,還是不吃驢肉火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