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不通。
邏輯不對。
8鹿不應該這麼快就派出人手試著接觸賈貴。
莫不是8鹿變換了這個套路?
黑騰歸三將目光望向了送信的張世豪,“張世豪,你的安丘鼎香樓新任大夥計的幹活。”
張世豪彎腰陪笑道:“回太君的話,我張世豪,小名刀子,安丘鼎香樓的大夥計。”
“我來問你,那個自稱賈貴親戚的人長什麼樣子?”
“不知道,腦袋上帶著帽子,還用這個圍脖將自己的臉給遮擋了起來。”
“呦西。”黑騰歸三老毛病犯了,右手高舉在半空中,邊晃盪邊分析起來,“如此愈發證明了本太君的推斷。”
“啥推斷啊?”賈貴右手開啟摺扇,給黑騰歸三使勁的扇著風,“您跟我好好說道說道唄。”
“來人不敢顯露自己的真容,卻口稱是你賈隊長的親戚,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明人不做暗事,他前來尋你,卻將自己給嚴嚴實實的包裹了起來,說明他心中有鬼。”
“這得找個道士啊。”賈貴接茬說了一嗓子。
“不需要找道士,但卻需要你賈隊長去見他。”
一個小時後。
得了賈貴詳細彙報內容的黑騰歸三,微微有些吃驚。
他吃驚是那個自稱是賈貴親戚的人,居然不是黑騰歸三想象中的那個人。
誰?
驢駒橋警備隊隊長黃金標。
驢駒橋警備隊隊長黃金標,野尻正川的絕對心腹,穿著便衣跑了二十多里的出現在鼎香樓,為的就是見賈貴一面。
怎麼琢磨,怎麼覺得有些怪異。
“你看準了嘛,是黃金標,不是8鹿?”有些不怎麼死心的黑騰歸三,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問題。
“黑騰太君,黃金標投8鹿了?”賈貴答非所問的反問了一句。
“黃金標投靠8鹿?你有證據?”
“沒有啊,不是您說的嘛,這一次跟我見面的人,就是那個想要團結我賈貴的8鹿,我去了只看到黃金標,這不明擺著黃金標就是8鹿嘛。”賈貴的腦洞就是大,嘴皮子輕輕一動,就把一頂通8鹿的帽子扣在了黃金標的腦袋上。
得虧黃金標不在跟前。
否則一準氣的暈過去。
我是來求你辦事情的,還他M的花了五十塊現大洋。
結果就著。
你丫的收了我的錢,還他M的坑我。
賈貴。
你還是不是人啊。
不是人。
是這個狗漢奸。
狗漢奸不是人。
是混蛋。
黑騰歸三也是這麼罵賈貴的。
“混蛋,我問的是那個人是不是黃金標。”
“我說的沒錯,就是黃金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