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貴也是急了,沒等黑騰歸三開口叮囑,把這個右手的摺扇往這個衣領後面一別,兩隻手抓著黑騰歸三的兩條腿,宛如兔子拔蘿蔔一般的使著力氣,將黑騰歸三整個人從椅子下面提溜了出來。
顧不得許多,在把黑騰歸三提溜出來後,賈貴伸手扶住黑騰歸三的肩膀,把黑騰歸三從地上扶起。
臉上想要笑,猛地想起了什麼,忙把這個笑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賈貴扭身奔了將黑騰歸三絆倒耳朵門檻,伸出腳朝著門檻跺了幾跺,指桑罵槐道:“好你個門檻,真是給你臉了,你竟然敢大著膽子絆倒黑騰太君,你以為你是燕雙鷹,殺太君不要錢,你以為你是石青山,殺得太君晚上不敢出門,你以為你自己是李向陽啊。”
“給我閉,嘶。”原本想要嘶吼一句給我閉嘴的黑騰歸三,終歸沒有喊出那個嘴字來。
為啥子?
腰疼。
剛才腦袋擠到凳子下面的時候,不小心扭傷了腰,故齜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別說。
剛才這一摔。
還真的把黑騰歸三摔出了一個好歹。
頗有安丘第一摔王的風采。
“黑騰太君,要不要我給您找個偏方啊。”
“本太君不需要偏方,需要大夫。”
“得得得,我這就去給您找大夫去。”
……
驢駒橋。
夏翻譯皺著眉頭,死死盯著面前的黃金標。
越是琢磨,越是覺得有些不怎麼對頭。
這傢伙。
還真的將這個鼎香樓的驢肉火燒從安丘給帶回到了驢駒橋。
沒看到野尻正川正哼哼哼的大吃特吃著。
就這個吃相,看著跟難民似的,不曉得多少天沒吃飯了,關鍵他前面吃了五個窩窩頭,還喝了兩大碗涼白開水。
中間隔了不到兩個小時。
又鼓著腮幫子的吃了三套驢肉火燒。
這吃相。
還真的影響了夏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