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趕鴨子上架的楊寶祿,一臉便秘拉不出屎的這個表情來。
唱不得。
也不能唱。
他是那種直腸子性格的人,但並不代表楊寶祿傻,當著小鬼子的面唱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會有什麼樣子的後果,楊寶祿是一清二楚。
只因為曉得這個後果,才異常的為難。
這玩意。
他不會啊。
要不然也不會宛如木頭人一般的杵在當地。
可氣的事情。
是楊寶祿的這番為難,在小本中二眼中,卻成了情緒的醞釀。
小本中二用一種敬佩的語氣道:“楊大師不愧是楊大師,音樂方面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賈貴插了一嘴,“小本太君,啥玩意?”
“賈貴,你耳朵聾了是不是?”心裡一直惦記著賈貴給自己挖坑,想要還賈貴一坑的黃金標,抓住了機會,“小本太君說了,說這個楊寶祿在音樂方面都到了這個登峰造極的地步。”
“我這不是不曉得登峰造極是啥意思嘛。”
“賈隊長,登峰造極就是好的意思。”小本中二解釋了一句,隨即繼續用這個無比敬佩的語調朝著楊寶祿大肆的表達著自己對楊寶祿的那種敬仰之情,“鄙人能與楊大師相聚安丘鼎香樓,是鄙人的榮幸,還請楊大師金嗓開。”
“太君都給你準備好金子了,你還不趕緊唱。”
“賈隊長,你得不懂了,但凡音樂大師,在開口之前都會將自己的感情揉入其中,如果鄙人沒有猜錯的話,楊大師之所以遲遲沒有開口,是在醞釀這個情緒,等情緒醞釀到位了,楊大師自然開口,我們音樂的欣賞。”
“欣賞,欣賞。”
“賈貴,你丫的有點眼力勁行不行?”黃金標朝著賈貴發難了。
“怎麼個意思?”
“小本太君是日本人,欣賞音樂要跪著欣賞,你讓小本太君跪著鼎香樓地板上,這有些不合適吧。”黃金標指著雙膝盤跪在地上,準備欣賞楊寶祿美妙歌喉的小本中二道。
“是有些不合適,可跟我賈貴有什麼關係?”
“咱們是狗漢奸,小本太君是太君,你怎麼也得給太君找個跪墊啊。”
“行行行,我這就去。”言語了一聲的賈貴,剛剛朝著鼎香樓後院走了一步,估摸著是反應過來的緣故,停下腳步,扭頭看著吩咐他的黃金標,“黃金標,你怎麼不去給太君找跪墊子啊。”
黃金標沒有廢話,一腳蹬在了賈貴的屁股上。
走你。
猝不及防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