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
黑騰歸三屋內怎麼會有耳光聲音傳出。
怪事情。
大大的怪事情。
“一準是賈貴又捱了大嘴巴子。”黃金標信誓旦旦的給出了一個答案。
“黃隊長,你怎麼這麼肯定挨大嘴巴子的人他就是賈貴啊,就不能有別人嘛。”
“廢話,老子捱了這麼多年的大嘴巴子,光聽這個聲音就曉得這是賈貴捱了大嘴巴子,也就賈貴那張瘦臉被大巴掌扇,才能傳出這種清脆的聲音,我黃金標胖乎乎的臉頰上面要是被大巴掌扇,聲音是那種沉悶的聲音。”黃金標用分析論證的口氣跟夏學禮分享著挨大嘴巴子的詳細經驗。
“不對啊。”黃金標緊跟著納悶了一聲。
是不對。
晚上十點多。
賈貴還在黑騰歸三辦公室,肯定不對頭啊。
“也是,這都快半夜了,賈貴怎麼還沒有睡覺,莫不是黑騰太君睡不著覺,在抽賈貴大嘴巴子玩。”’夏學禮腦洞大開的給了一個理由出來。
“誰說這個了?我是說我黃金標這個點怎麼還跟你在一塊啊。”
“我們這不是要去見野尻太君啊。”
“為什麼去見野尻太君啊。”黃金標道:“我回去晚了,我一準得。”
後面的話黃金標沒好意思往出說。
回去遲了跪搓衣板這種事情,他能往出說嘛。
丟人啊。
夏學禮神秘一笑,黃金標被他老婆吃的死死的這件事,就跟賈貴是狗漢奸一樣,算是安丘遠近聞名的一件大事情,婦孺皆知的那種。
“不就是給嫂子跪搓衣板嘛,沒什麼大不了的。”
“誰給你嫂子跪搓衣板,在我們家,我黃金標是這個。”黃金標的大拇指豎了起來。
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說你回去跪搓衣板,咱們就說為什麼見野尻太君。”
“對對對,我可是聽你的話來見野尻太君的,你嫂子那裡你得去給我解釋清楚,省的你嫂子以為我去了翠紅樓。”
“這個好說。”夏學禮專門將手指頭在黃金標面前搓巴了搓巴,“關鍵怎麼說,得看你黃隊長的意思。”
“說,多少錢?”黃金標從牙齒縫隙裡面蹦躂出了幾個字。
“一塊現大洋是你跟我去見野尻太君,兩塊現大洋是野尻太君有任務給你,三塊現大洋是你大晚上在奉野尻太君的命令巡邏。”
典型的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