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賈隊長會是誰?也是咱們兄弟倒黴,大晚上的你被黑騰太君抽大嘴巴子,我黃金標被野尻太君抽大嘴巴子,還一下子抽了兩個。”黃金標用自身挨大嘴巴子事例舉例論證了一番。
賈貴老這麼糊塗可不行。
“要不是我攔著野尻太君,黃隊長還的多挨兩個大嘴巴子。”
“這件事怨你,本來好好地,你夏翻譯一給翻譯,野尻太君就怒了。”黃金標用手指著自己的左臉道:“看看,這個大巴掌印記到現在還沒有消下去。”
“咱們兄弟們都一個德行,狗漢奸這碗飯不好吃,咱們那天不挨太君的打啊。”賈貴用一種算是泛起了共鳴的語調道。
黃金標和夏學禮神秘笑笑。
一晚上說了這麼多廢話,為了什麼?
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嘛。
“賈隊長,不是我說你,你這個腦子稍微聰明一點行不行啊,黑騰太君給你的任務,你麻溜的接下,你不接任務,黑騰太君不得抽你大嘴巴子嘛。”
“你們怎麼知道黑騰太君給我任務啊。”賈貴拉長了語調,一副震驚到骨子裡面的表情。
還能因為什麼。
就因為你捱了黑騰歸三的打。
因任務捱打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賈隊長,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嘛,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黑騰太君給你的任務,你一個人肯定不好辦,你說說,我們哥倆好好給你參謀參謀,沒準這個任務就一下子完成了,這叫三個諸葛亮,錯錯錯,是三個狗漢奸,塞個諸葛亮。”
“諸葛亮誰啊,我聽著這個名字好耳熟啊。”賈貴總是見縫插針的維護著自己的人設。
“城南賣燻雞的那個老頭,你賈貴還賒賬不給錢。”黃金標隨口瞎說了一句敷衍賈貴的言語出來。
“合著是他啊。”賈貴道:“這些年光顧著吃驢肉了,沒怎麼去吃這個燻雞,那天去找他聊聊。”
“賈隊長,別燻雞不燻雞了,你得完成黑騰太君的任務啊,要是因為完不成黑騰太君給你的任務,你被黑騰太君抓起來,燻雞可就吃不成了。”黃金標誘惑著賈貴,從這個吃食上面入手。
“對對對。”夏學禮麻溜的附和著。
“黑騰太君不讓我跟外人說。”賈貴道:“他說我要是把這件事說出去,就要了老六和老九的腦袋。”
黃金標和夏學禮泛著納悶。
賈貴這個鍋甩的不錯,你犯錯的結果,是你手下人老六和老九掉腦袋。
老六和老九也夠倒黴的。
人在家中坐。
禍從天上來。
“這跟我剛才說放狗,結果黃隊長出馬是同一個道理啊。”
“是同一個道理。”黃金標還認同了夏學禮的說法,一點沒反應過來自己成了狗。
“賈隊長,我們保證不說。”夏學禮將一塊現大洋推在了賈貴的面前,“有這個現大洋作保,你賈隊長應該放心。”
“夏翻譯,你讓我怎麼說你,你下次還可以這樣做。”賈貴笑嘻嘻的將現大洋揣在口袋裡面,壓低了聲音,朝著黃金標和夏學禮道:“我先吃口菜。”
這轉折。
差點把黃金標和夏學禮的腰給閃斷。
我們褲子都脫了,你給我弄了一個這個。
“這菜不錯。”賈貴誇讚了一下飯菜的美味後,說出了黃金標和夏學禮所期待的答案,“黑騰太君收到了確切的情報,說一個叫做老馬戶,也叫做老驢的人,就潛伏在太君的司令部周圍,黑騰太君想把這個叫做老馬戶或者老驢的8鹿分子抓起來,然後再把野尻太君給擠下去,當這個安丘的一把手。”
“老馬戶。”
“老驢。”
“人家代號叫做老馬戶,黑騰太君說馬戶合在一起就是驢字,叫老驢,老馬兩個字合在一起叫做什麼來著,我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