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團、鐵道游擊隊,可是壓在安丘周圍一干小鬼子腦袋上的兩座大山,壓得小鬼子喘不過氣。
好嘛。
獨立團李雲龍、鐵道游擊隊老洪,將野尻正川給堵了。
“呵呵呵。”
“哈哈哈。”
“嘿嘿嘿。”
一陣詭異的笑聲,從黑騰歸三嘴裡飛出,配上黑騰歸三流著鮮血的嘴角,妥妥的一副驚恐畫面。
賈貴心裡暗笑,安丘一、二把手,還真是不合啊。
黑騰歸三的發笑,就是很好的證據。
估摸著是黑騰歸三以為野尻正川被堵了,一定狠狠的捱了一頓打,要是能夠送了命,就再好不過了。
野尻正川死了,一個死人還能跟他爭搶安丘一把手的位置嘛。
可惜。
野尻正川沒死,只不過受了委屈,否則也不能一門心思的想要抽黑騰歸三大嘴巴子,這是野尻正川受了氣想要發洩。
我黑騰歸三是不會讓他如願的。
“賈隊長。”
“黑騰太君,您找我?”
“說說,野尻正川那個老鬼子被獨立團和鐵道游擊隊堵了後,捱了多少個大嘴巴子,他有沒有跪地求饒?”
“沒有,一個大嘴巴子都沒挨,不過一開始跪了,後來沒跪。”
“沒跪?野尻正川膽子沒有這麼大,他不可能沒跪。”
“是沒跪,主要是身體向後倒了過去。”
“安丘一把手被8鹿給堵了,居然一個大嘴巴子沒挨,這怎麼能行啊?”黑騰歸三用手饒著自己的腦袋,他犯愁啊。
咦。
黑騰歸三回味了過來。
野尻正川被8鹿堵在鼎香樓雅間這麼重要的事情,賈貴這個他手下的偵緝隊隊長又是如何曉得啊?
莫不是又在編著瞎話的糊弄本太君吧。
黑騰歸三質疑的目光,落在了賈貴的身上。
這眼神。
熟啊。
不就是不相信嘛。
“黑騰太君,您是不是不信啊?”
“不是不信,是本太君牙根就認為不可能,野尻正川老混蛋如何會讓你賈隊長進入雅間,去目睹他跪地求饒這麼丟人的事情。”
“有什麼不可能的啊?我被人給一把推到了雅間裡面,剛開始黃金標和夏學禮還想給我賈貴難看,可是後來李雲龍亮出手槍,他們一下就蔫了,跟我賈貴一樣軟綿綿的跪在了地上。”
“你也跪地了?”
“我跪地了,不跪地他活不了啊。”
黑騰歸三無語的撇了撇嘴巴,賈貴的理由還真的挺充足。
為了活命嘛。
“賈隊長,野尻正川和李雲龍他們談了什麼?”
“不知道,我估摸著這件事您的去問夏學禮,是夏學禮幫著翻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