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厚臉皮的這個程度。
就算張世豪說的這麼直白,楊寶祿依舊沒有想要離開的打算。
“我出去幹嘛,馮老闆給你說了一門親事,這麼大的事情我能走嗎?我都留在這裡,替你拿拿主意。”
老馮頭,“……”
張世豪,“.……”
“寶祿,人家馮老闆給張世豪說親,管你什麼事情,你瞎參呼幹嘛?”孫有福及時雨一般的出現了。
“刀子,不不不,是阿豪,阿豪是咱們鼎香樓的大夥計,跟咱們是一家人,他要娶媳婦了,我這個當哥哥的能袖手旁觀嘛。”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這裡還真不是你待得地方,走走走,跟我去前院。”孫有福硬拉著楊寶祿離開了事發現場。
“這個楊寶祿,還真是這麼不省心。”老馮頭苦笑了一下。
張世豪拉開窗戶,藉著細細的縫隙觀察了一下外面,確認在沒有人偷聽,才壓低了聲音的朝著老馮頭道:“叔叔,你今次前來,是為了老馬戶那件事情吧。”
老馮頭點了點頭。
他還真是因為這件事來得。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可不能聽信謠言誤傳。
“上面派我來確認一下,老馬戶的事情是真的假的。”
“真假我不太清楚,這件事我也是透過賈貴獲知的。”張世豪詳細的將昨天晚上發生在鼎香樓的事情細說了一邊,連賈貴怎麼威脅孫有福,用了什麼言語都沒有漏過。
老馮頭的臉色,越來越一本正經。
從小鬼子桌子上偷取情報讓外人幫著看看,這種事情一般的狗漢奸不會幹,也不敢做這樣的掉腦袋事情。
賈貴除外。
也只有賈貴能夠做出這麼不知死活的事情來。
“賈貴。”
“賈貴走之前還特意叮囑我和孫掌櫃不要對外聲張。”
“如果說這個老馬戶是我們組織斷線的同志,有可能,剛開始那幾年,我們的組織遭受了巨大的破壞,不少單線聯絡的同志因為上線犧牲或者負傷,變成了沒有歸巢的蕩鳥,這個老馬戶的上線要是犧牲,致使老馬戶變成了斷線的風箏,也說的過去。”老馮頭淡淡的分析著客觀原因。
真有真的道理。
假有假的邏輯。
“這麼說老馬戶的事情是真的?”
“上線犧牲,自己成了蕩鳥,積極尋求會貴組織,也在情理之中。”
“反之那?”
老馮頭搖了搖頭,“我現在唯一想不明白的事情,是這個老馬戶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段出現,他與組織斷線了多長時間?一個月,半年,一年,兩年。一個月,半年無所謂,理解,處於懵逼之態,可是一年,兩年,甚至三四年不與組織聯絡,就有些怪異了。”
“你懷疑有假?”
“不是有假,是有些地方琢磨不通,斷線時候一方面,這個知曉老馬戶的所謂的線人又是怎麼一回事情,都需要弄清楚。”
“會不會這個情報根本就是假的,是黑騰歸三弄出來算計我們的?”張世豪提出了一種假設。
“阿豪,你說的這種可能性也有,但是這種可能性也存在虛假的可能。”老馮頭嘆了一口氣,他腦子忽的有些亂。
所有的線索,好像交織在了一塊,令其無法理清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