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丘與外面的電話線,隔三差五就被8鹿給切斷了,派出去維修的偽軍,不是被抓,就是被殺。
害的偽軍們都不敢在去修這個電話線,他們私下裡嘀咕,說電話線斷了就等於是接到了閻羅王的催命符。
命要緊。
所以安丘大事小事都是透過電臺進行交流。
現在電訊室被毀,黑騰歸三他們一下子變成了瞎子、聾子。
怪不得黑騰歸三會有這番表情,看著就跟死了親孃老子似的。
“黑騰太君,您沒事吧。”
“電訊室被8鹿炸燬,安丘猶如這個大洋中的一葉小舟,四周除了海水還是海水,沒有陸地,沒有植被,甚至就連你賈隊長這樣的狗漢奸都沒有,不能與外界聯絡,不能知道外面的情況,如何能叫本太君不擔心?”
“您說這件事啊,要我賈貴說,這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黑騰歸三將疑惑的目光望向了賈貴,他想聽聽賈貴所謂的好事的詳細理由,假如說不出一個一二三來,黑騰歸三非拿大嘴巴子扇賈貴不可,沒看到黑騰歸三都把自己的大巴掌給舉了起來。
這是抽大嘴巴子的節奏。
“電訊室被炸了這是事實,8鹿炸的電訊室,這也是事實,您想想,電訊室周圍那麼多太君都被燕雙鷹給炸掉了電訊室,這說明人家燕雙鷹厲害,也說明皇軍不厲害,要不然人家怎麼就炸掉了電訊室啊。”
“說重點。”黑騰歸三冷哼了一聲。
他不得不承認。
賈貴話語中還是有幾分道理可講的。
守備慎嚴的電訊室居然被8鹿炸燬,足可見炸燬電訊室8鹿之本領高強。
“人家這一次是衝著電訊室來得,還得手了,咱們連人家一根毛都沒有抓到,您想想,人家要是不衝著電訊室,是衝著您黑騰太君來得,您現在還能坐在這裡聽我賈貴向您詳細彙報情報嘛,您早死了,腦袋也都搬了家,我估摸著這時候都在大街上給您買棺材那。”
“你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謝太君誇,黑騰太君,您喜歡什麼樣子的棺材啊?我一會兒,不能一會兒,得明天,我明天白天就去大街上給您置辦。”
“本太君喜歡。”說了半拉話語的黑騰歸三想必是反應了過來,瞪著眼睛朝著賈貴咒罵了一句,“混蛋,本太君活的好好地,不需要你置辦棺材。”
“您現在好好地,可今後怎麼樣,誰也說不準,萬一8鹿今天炸了電訊室,明天找您黑騰太君算賬怎麼辦?我還是提前給您置辦好,等將來您被8鹿取了腦袋,也不至於抓瞎,直接將您裝棺材裡面就好。”
“混蛋,不說棺材,說電訊室,電訊室被炸,本太君如何向上級交代。”黑騰歸三舉著的右手在半空中晃盪了幾下。
沒有電臺,他就無法與外界聯絡。
相應的。
也就沒法指揮外界。
“黑騰太君,您還以為您現在是安丘一把手啊,現在安丘一把手是野尻太君,上面的大太君就是罵人,也是罵人家野尻太君,跟您黑騰太君沒有關係。”
黑騰歸三看了看賈貴,整個人愣在了當場。
天塌下來有大個頂著。
之前他是安丘一把手,整個安丘,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黑騰歸三都是第一責任人,挨雷受罰首當其衝。
可現在。
野尻正川是一把手,他黑騰歸三僅僅是二把手,真出了什麼事情,還真的跟他黑騰歸三沒有關係,頂多算個連帶責任。
“呦西。”
“我就說8鹿炸了咱電訊室這件事是好事吧。”賈貴上趕著說了一句話,將這件壞事硬生生的說成了好事。
“本太君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您剛才都呦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