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鹿本太君不認識,漢字還能不認識嘛,8鹿替皇軍要糧食,這件事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們不找野尻正川,怎麼找您黑騰太君啊,難道他們不知道現如今的安丘可是人家野尻正川當家,您黑騰太君不管事。”賈貴狠狠的戳著黑騰歸三的傷口,直言黑騰歸三在安丘就是充人數的。
“你知道個屁,要是本太君沒有猜錯的話,那封給野尻正川的信箋中,與給本太君這封信箋的內容它是一模一樣的。”
“您都會猜了?”
“8鹿的套路,本太君是一清二楚,包圍狗尾頭炮樓但卻不攻,也不切斷狗尾頭炮樓與安丘的電話聯絡,任由狗尾頭炮樓裡面的皇軍打電話朝著安丘求援,索要糧食補給,其用心之險惡。”
“險惡。”
“他們圍點打援之計策,已經被本太君熟知,所以送糧食這件事,還的從長計議。”
“合著您就是因為這個笑的啊?”
“你錯了賈隊長,本太君不是因為這件事發笑,而是因為這件事最終會落在野尻正川那頭蠢豬身上,就像你之前說的那樣,野尻正川是安丘一把手,安丘的大小事務都是由野尻正川負責,這給狗尾頭炮樓送糧食的事情就讓野尻正川一個人犯愁去吧。”
黑騰歸三看著手中的這封信箋,一副明白了真相的神探表情。
昨天晚上先有8鹿炸燬電訊室一事發生,現有8鹿替狗尾頭炮樓裡面小鬼子送信索要糧食補給一事。
兩者之間未嘗沒有一定的聯絡。
甚至這裡面還有黑騰歸三自認為看穿事情真相的黑暗一面。
即昨天晚上炸燬的電訊室,其實不是毀於8鹿燕雙鷹之手,而是野尻正川派人下的手,只不過將其屎盆子扣在了8鹿燕雙鷹的頭上。
原因?
很簡單。
因為狗尾頭炮樓被圍小鬼子之事弄得頭暈腦脹沒有了絲毫辦法的野尻正川,使出了一招燈下黑,炸燬電訊室,故意將自己變成瞎子、聾子,繼而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野尻正川辦公室內砸毀的電話,就是這件陰謀最好的佐證。
可惜。
8鹿沒有讓野尻正川如願,他們寫來了信,還一次性寫了兩封。
“哼哼。”
“黑騰太君,您這個笑聲簡直絕對了,一看就是心中有了缺德主意。”
“缺德不缺德無所謂,關鍵野尻正川那頭蠢豬要坐蠟。”黑騰歸三邁步朝著屋外走去,賈貴見狀忙跟了上去。
“黑騰太君,您幹嗎去呀?”
“本太君要去給野尻正川那頭蠢豬喂點泔水,問問他如何看待這件事,如果本太君沒有猜錯的話,野尻正川那頭蠢豬一定在大吃特吃。”
黑騰歸三猜的一點沒錯。
在夏學禮將信箋內容翻譯給野尻正川后,因信箋內容被氣了一個半死的野尻正川,鼓著腮幫子的吞吃著昨天晚上剩下的窩窩頭。
吃相難看不說,嘴裡還發出了類似豬供食的哼哼聲音。
“夏翻譯,野尻太君什麼意思?不能光顧著吃吧?人家8鹿送來的信上面說了,說炮樓裡面的皇軍昨天晚上因為沒有飯吃,又餓暈過去兩個,在這麼餓下去,炮樓裡面的皇軍可都全部餓死了。”
“餓死了還不好?”夏學禮看了看吃窩窩頭的野尻正川,朝著黃金標分析著具體的得失利益,“你想想,炮樓裡面的皇軍真要是餓死了,也就不用你黃隊長帶著人去給炮樓裡面的皇軍送糧食了,只因為沒有餓死,所以這件事最終還的落在你們警備隊的身上,去送糧食,肯定被8鹿給劫走,要不然人家8鹿至於好心的替炮樓裡面的皇軍送信嘛。”
黃金標左右兩隻手狠狠的拍在了一起。
夏學禮說的沒錯。
小鬼子死了還好,沒死只能是他們警備隊倒黴。
送一次糧食,被劫走一次糧食,回來還的挨野尻正川的大嘴巴子。
裡外裡都不是人。
倒黴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