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虧得慌。
當初怎麼跟賈貴混在了一起,還被老百姓稱之為安邱三大漢奸。
這尼瑪。
這是在打他白翻譯的臉啊。
自己就算成了漢奸,那也是一個有文化,有知識,有內涵,身在曹營心在漢,一心為組織效力的狗漢奸。
賈貴算什麼?
一個臭地痞流氓加無賴,屁大的字不識一個。
我呸。
“我挺好的,賈隊長也挺好的,這麼長時間沒見,我還以為你賈隊長吃了8鹿的子彈。”白守業不盼賈貴好的詛咒著賈貴。
好人能這麼說話嘛。
賈貴也聽出了白守業話語中的譏諷之意,心中暗樂。
白守業啊白守業。
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投了8鹿?
狗屁。
我賈貴告訴你,你前腳投了8鹿,我賈貴後腳也走上了為組織效力的路,只不過我賈貴比你隱藏的更深。
我的代號是老馬戶,自己給自己的代號,還的把這個代號給坐實了,你白守業就盡等著瞧好吧。
“這不是咱跑的快嘛,有任務沒任務的時候都躲在這個城裡,8鹿就是再厲害,他也不敢在城內炸翅啊,所以一直苟活到現在。”賈貴裝了一個沒有聽出白翻譯言語中的那個譏諷意思,笑了笑道:“您來安邱是公幹啊?還是公幹啊?”
這個問題也是黑騰歸三想問的。
好端端的。
白守業怎麼從保定到安邱來了。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
耗子沒有隔夜的糧。
沒有特別的事情,白守業肯定老老實實的待在保定。
也不怕白守業不說實話。
賈貴有的是辦法。
瞎話張嘴就來。
他用手指著白守業,“我明白了,白翻譯這是老長時間沒有來安邱成了,香了這個鼎香樓的驢肉火燒,對不對?”
白翻譯燦燦一笑,沒有否認,也沒有答應,他不給出詳細的答案無所謂,旁邊還有好幫手黃金標在。
要是賈貴沒有猜錯的話,黃金標一定會藉機大罵賈貴。
果不其然。
黃金標還真是事事順著賈貴的意思在做事情,聽聞賈貴這麼理解白翻譯來安丘的目的,黃金標用手指著賈貴破口大罵了起來,“賈貴,你他M的以為誰都跟你似的,腦子裡面一天到晚想著這個吃,人家白翻譯那是來接替夏學禮的。”
賈貴眯縫了一下眼睛。
黑騰歸三歪了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