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君的話,怎麼用槍口對著咱們呀,他們是太君,咱們是偵緝隊,是一家人啊。”老六不解道。
“這還用問,肯定是這段時間被人家8鹿給打怕了,擔心咱們有可能是假的。”
“隊長,這時候就得您出面。”
賈貴回頭瞪了一眼說話的老六,小鬼子都動槍了,我他M的出面,萬一被小鬼子打一槍怎麼辦?
“隊長,太君不認識我們,但他認識您啊,就算不認識您,也得認識您這張臉。”
老六這話說的沒錯,賈貴那張慘絕人寰的臉頰,對外人而言,還真是防偽標誌一般的存在。
整個安丘,你只要看到這麼一張嚇死人不償命的絕世容顏,就曉得這張臉的主人是安丘人盡皆知的狗漢奸賈貴。
缺德事做的那叫一個多,罄竹難書。
賈貴覺得老六說的在理,主要是擔心在拖延下去,後面有8鹿打來,前不能進入炮樓,後有8鹿襲擊的情況下,安丘偵緝隊極有可能全軍覆沒在狗尾頭炮樓。
偵緝隊那些人死了就死了,誰讓他們是狗漢奸啊,可是自己要是死了,絕對的可惜了,丟這個穿越者的臉。
賈貴用手指著自己的那張類似於防偽標誌的臉頰,朝著炮樓上面的一干眾小鬼子喊話道:“太君,太君,我偵緝隊賈貴,我奉黑騰太君的命令,給你們炮樓來送補給品,你們放心,這都是偵緝隊的人,不是8鹿,再說了,就我這張臉,除了我賈貴還能有別人嘛,別人他也不能長這麼醜啊。”
“你賈隊長的幹活?”
“對對對,是我賈貴。”賈貴見炮樓樓長趴在炮樓上面朝著自己問話,當下麻溜的應承著。
“不是白天送糧食嗎,為什麼大晚上的出門?”炮樓樓長還是有些不放心。
也怨不得他謹慎。
現在這個年月,就是他們這些正經小鬼子,大晚上都不敢隨便一個人出門,至於偵緝隊、警備隊這些狗漢奸,晚上統統躲在了家裡,有任務能推就推。
安丘偵緝隊清晨出現在炮樓跟前,說明他們趕了一晚上的夜路。
除了這個解釋,也沒有別的解釋了。
要是有。
那就是8鹿在使喚咋城之計,抓了偵緝隊隊長賈貴,逼著他到炮樓跟前跟自己演戲。
小心為上。
“賈隊長,本太君曉得你,上一次就是你帶著偵緝隊的人來給炮樓送糧食,但是這一次,本太君需要請示上級。”
“那您趕緊去請示,我就在炮樓前面等著,太君,您可得快點,萬一一會兒8鹿打來,我們都得著急。”
“燒個寺內。”炮樓樓長扭臉去打電話了,炮樓前面的空地上,很快只剩下了賈貴他們這些人。
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
賈貴招呼過偵緝隊的那些人,讓這些人把大車啥的都攏到炮樓前面,這要是遇到8鹿攻擊炮樓,他們也好在這些大車後面躲躲呀,免得被人家打死。
賈貴得活著繼續坑黑騰歸三,坑小鬼子。
………
炮樓樓長的電話很快打到了野尻正川的屋內。
接電話的人偏偏還是野尻正川。
當下變得鬱悶。
就因為給炮樓送糧食的人不是他野尻正川的手下,是對頭黑騰歸三的手下。
想想。
保定的那些大鬼子得知黑騰歸三手下趁著夜色把糧食送到炮樓,他野尻正川怎麼辦?這一切,顯得他野尻正川無能,顯得野尻正川手下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