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標擺手,“沒事了,沒事了,趕緊上菜,還的上酒,對了,告訴你們孫掌櫃,上酒的話直接上好酒。”
“黃隊長,您放心,我們的酒都是從您鋪子進的,一水的好酒。”張世豪隱晦的瞟了一眼賈貴。
“什麼?從我黃金標的鋪子進的酒,那酒還能喝嘛。”
“好嘛,我就說最近鼎香樓的酒味道不對,合著是假酒。”
“酒是真酒,我只不過在酒裡面兌了一點水。”
“黃金標,你告訴我,你兌了多少水?”
“一瓶白酒怎麼也得摻半瓶水吧。”
“你摻半瓶水,孫有福在摻半瓶水,這還是酒嘛,這就是水啊。”
“賈貴,你放屁是不是?水裡能有酒味?”’
“酒我不管了,你告訴楊寶祿,菜裡面少放點鹽巴,這是炒菜,可不是鹹菜。”賈貴說話的工夫,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黃金標以為賈貴要跑,一把揪住了賈貴,用叼著香菸的嘴巴道:“怎麼?想跑?”
“誰想跑了?我去一趟茅房,這不要吃飯嘛,所以得去一趟茅房。”
張世豪的心立馬活泛了起來。
試探賈貴有個前提條件,那就是得把黃金標和白翻譯給甩開。
有些話,有些事,只能他張世豪與賈貴兩個人談。
現場多一個人都不行。
可惜。
黃金標沒有給張世豪這個機會,順著賈貴的話茬子也說了一聲,“別說,我黃金標吃飯也是先去一趟茅房。”
“那咱們一起走著。”
“一起走著。”
白翻譯坐在原地,看著手挽手走出雅間,吃飯上茅房的兩個人,一臉的無奈。
吃飯上茅房。
你們這是去茅房吃大便嘛。
算了。
懶得提醒。
兩隻手合攏託著下巴的白翻譯,把目光放在了張世豪的身上,他總是感覺張世豪有些怪怪的。
不過也沒有往張世豪試探賈貴這件事上面琢磨,而是以為張世豪想要跟自己說點什麼。
當下撇嘴道:“刀子,乾的習慣嘛。”
“差不多,燕隊長說安丘來了一個女鬼子。”
“這件事你的問賈貴,聽說是黑騰歸三請來的,就因為這件事,野尻正川氣的一天吃了五頓飯,頓頓五套驢肉火燒。”
“那還的白翻譯您出馬。”
“不用,你一會兒上菜的時候就在雅間裡面待著,外面的孫有福我去說。”
白翻譯扭身出了雅間。
鼎香樓大廳裡面的人,此時還處在懵逼當中。
搞什麼?
怎麼黃金標拉著賈貴的手,賈貴握著黃金標的手,兩個人手拉手的從雅間裡面走了出來,那個畫風,頗有幾分辣眼睛的味道。
還沒有回過味來。
白翻譯又從雅間裡面宛如烏龜腦袋從龜殼裡面探出來一般的把腦袋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