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香樓。
雅間。
黃金標坐在了主位上面,賈貴和白翻譯一左一右的坐在了兩側。
誰讓黃金標今天招了大罪。
表功不成反受其害。
白白的捱了野尻正川十二個大嘴巴子。
更倒黴的事情。
是黃金標看到被同樣趕出家門的賈貴,頓時怒髮衝冠,同為狗漢奸,憑什麼你賈貴屁事沒有,我黃金標就得捱打?
於是乎。
為了找補找補這個被抽的大嘴巴子。
也有當大嘴巴子中間商的這個想法左右其思想。
黃金標揮舞著巴掌,朝著賈貴扇來,結果巴掌沒有扇在賈貴臉上,反而一巴掌抽在了旁邊的柱子上面。
看看黃金標裹成豬手的右爪子,就曉得黃金標的下場有多麼的悽慘。
“黃隊長,當兄弟的不懂事,您多多擔待一點,這酒,我敬你。”賈貴給黃金標面前的酒杯倒滿了白酒。
黃金標剛把酒杯端起了。
就讓賈貴接下來的話語聲音給震驚了。
“這頓飯,黃隊長就您破費破費吧。”
合著賈貴這是想吃白食。
不吃白食能說出這樣的話語聲音來。
我捱了打,自己把自己右手弄腫了,還的花錢請你們兩個人吃飯,尤其請你賈貴吃飯,我黃金標虧心不虧心。
不能。
“賈貴,想什麼好事那?”
“就是。”
“我都這樣了,你還讓我掏錢?你還有沒有一點中國人的良心?合著你的良心被狗給吃了是不是?”
“賈隊長。”白翻譯幫腔的聲音響起,站在打圓場的角度看待分析白翻譯這番話,其實是一點錯誤都沒有的。
畢竟白翻譯和黃金標是一夥的。
幫說話也在情理之中。
“黃隊長因為擊斃保定來得特工,都捱了野尻太君十二個大嘴巴子,又因為心裡不高興,不平衡,一下子把手給扇折了,你怎麼還能讓黃隊長掏錢?”
賈貴看了看白翻譯,一副恍然大悟的詭異表情在臉上擠出,“我明白了,那我謝謝白翻譯了,我挺不好意思的,怎麼好意思讓白翻譯破費呀。”
“賈貴,你裝傻是不是?”
“什麼叫裝傻?”
“你腦子裡面全都是漿糊,白翻譯的話你賈貴沒有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