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就不當,我現在不當警備隊隊長,等賈貴帶著人馬完成了增援狗尾頭炮樓的任務,我黃金標在當警備隊隊長。”
“廢話。”
“不是廢話,是真話,就這麼定了,讓賈貴帶人去增援狗尾頭炮樓,我黃金標帶人警戒車站,保證今天晚上不出亂子。”
老馮頭和張世豪又胡思亂想的瞎腦補起了對賈貴的敬仰。
賈貴昨天晚上說的幾個情報。
已經接連驗證了兩。
一個增援炮樓。
一個戒嚴車站。
戒嚴車站,要麼是來了很重要的小鬼子,要麼就是賈貴言語中所說的運送小鬼子武器的軍列。
還有一個任務沒有搞清楚。
即賈貴言語中所說的最後一個任務。
誰落在了小鬼子的手中。
張世豪和老馮頭都把目光望向了黃金標。
黃金標一點不做作,張世豪和老馮頭心裡怎麼想,他黃金標就怎麼做、怎麼說。
話語的開頭還是甩鍋。
“白翻譯,白爺爺,支援炮樓就是送死,咱們哥倆這麼好的交情,你可得幫幫我,我死了,咱們安丘三大漢奸還能是三大漢奸嘛。”
“沒法說。”
“就說我們警備隊要帶人抓捕8鹿的重要分子。”黃金標提高了嗓音,“對呀,前天晚上我們警備隊不就配合太君抓捕了一個8鹿的重要分子嘛,這他M的就是功勞,總不能我黃金標前腳立了功勞,後腳就被派出去送死吧。”
“前天晚上,我怎麼不知道?”
“我也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你怎麼知道那是8鹿的重要分子?”
“頭上帶著禮帽,身上穿著長袍,還提溜著箱子,更重要的事情,是那個人手中拎著一把槍。”
張世豪皺著眉頭,他在細細回味黃金標言語中的那件事,前天晚上好像並沒有聽到槍聲,那個人是如何落在小鬼子手中的。
“這年月不把太君放在眼中的人,除了8鹿還能是什麼?都被抓了,都落在了太君手中,還照罵不誤,說太君是秋後的螞蚱,他長不了,說太君是兔子的尾巴,看著就短,還說我們警備隊是茅坑裡面的石頭,又臭又硬,說我們將來死了,也不能面對祖宗,你聽聽這話,他不是8鹿是什麼?”
“沒聽到槍聲呀?”
“剛開始我黃金標也納悶,可是後來才曉得,那個人手中拎著那把槍是壞的,牙根就打不響,所以我們警備隊才撈了這麼一個好處,配合太君抓捕了一個8鹿的重要分子。”
“恭喜黃隊長,恭喜黃隊長。”心裡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疑惑的張世豪,雙手抱拳的朝著黃金標說著恭維的聲音。
“恭喜個屁,就他M的賞了十塊現大洋,更何況還的帶人去送死。”
“誰讓您黃隊長是警備隊隊長那。”
“警備隊隊長就得送死?”黃金標一下子變得期待起來,“8鹿也是笨,你圍什麼圍,你直接打不好嗎,你說你要是打下了炮樓,我黃金標就不用去增援炮樓了。”
黃金標期待的目光,落在了白翻譯的身上。
“白翻譯,你說說,要是我黃金標出發之前,8鹿就把狗尾頭炮樓給打下來,我黃金標是不是就可以不帶著人去增援炮樓了?”
“你得了十塊現大洋的賞?”
“不談錢,咱們就說事,8鹿打下炮樓,我黃金標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我估摸著你得帶人去打炮樓。”
“炮樓都被8鹿給打了下來,我還的帶人去打炮樓?”
“因為有我白翻譯在呀,就算野尻太君沒有想到這一點,我也會讓他想到這一點,你說我要是跟野尻太君說,說你黃金標要帶人去打炮樓,野尻太君會怎麼辦?”白翻譯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黃金標。
目光有些瘮人。
“白翻譯,求求你做個好人吧,你怎麼變著法子的坑我黃金標?”
“你不是的了賞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