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尻正川不同意。
把黃金標給氣的。
都要瘋了。
“姓白的,你他M的跟野尻太君說沒說?”
“說了。”
“可是我為什麼覺得你沒有說。”
“你懂日本話話嘛?”
“不懂,我要是懂還用你白翻譯傳遞?”
“那不就結了嗎,野尻太君說了,這是你們警備隊的任務,跟人家偵緝隊沒有關係,所以你們警備隊必須要去支援炮樓。”
“送死的差事,讓我們警備隊去做,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黃金標一拍大腿,“不對呀,我黃金標可是野尻太君的人,賈貴是黑騰太君的人,野尻太君怎麼能做出讓自己手下人去送死的事情來?肯定是你白翻譯在中間搗鬼,說,是不是沒有給我翻譯?或者又在給我瞎翻譯,把有的說成沒有,把沒有說成有。”
“軍事命令我一個小小的翻譯官敢給你們打折嘛,我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呸。”黃金標一口吐沫唾在了地上。
又不是沒有跟白翻譯打過交道。
誰不知道誰呀。
夏學禮沒來之前,野尻正川的翻譯官就是白守業,這傢伙仗著他是翻譯官,總是見縫插針的勒索黃金標。
但凡軍事行動,黃金標都會瘦一圈,怎麼也得出出血。
所以對白翻譯的這番話,黃金標牙根不相信。
“白翻譯,求求你了,你就跟野尻太君說,說賈貴給炮樓送過兩次糧食,有經驗,這一次增援炮樓也能完美的完成任務,我黃金標不行,前面給炮樓送了好幾次糧食,都折到8鹿手中了,我黃金標不怕死,可是耽誤了野尻太君的任務,”
“八嘎。”
“瞧瞧,我這還沒有翻譯,野尻太君就說不行,所以這個任務,你黃金標還的去執行。”
“十塊現大洋。”
“什麼?”
“我說給你十塊現大洋,你只要給我把這個該死的任務推掉,我黃金標就給你十塊現大洋。”
“咱們兄弟,談錢傷感情。”
“我情願傷感情,十塊現大洋,你做不做?”
白翻譯的手伸在了黃金標的面前。
意思很簡單。
要錢。
黃金標心疼的從口袋裡面取出十塊現大洋,扣扣搜搜的放在了白翻譯的手上。
得了十塊現大洋的白翻譯,臉上泛起了笑意,朝著野尻正川微微點了點頭,就沒有了下文。
黃金標眼睛瞪圓了,不曉得白翻譯這是一番什麼樣子的神操作。
我給你錢,你也拿了我的錢。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你拿我錢,就得幫我做事情呀,你朝著野尻正川笑了笑,然後就沒有了然後,合著我的十塊現大洋白花了?
一開始黃金標沒有吭聲,以為白翻譯在醞釀這個說詞,畢竟這是一次更改作戰內容的翻譯,需要一定的詞彙鋪墊。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失,白翻譯依舊一副收了錢卻不辦事的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