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漢奸。
不是掏糞工。
“老太太,別瞎說,我可不是掏糞的工人,我是這個。”粗布男比劃了一個八字。
“你要抽菸,這個可以有,之前有掏糞工人來掏糞,我們也給人家煙。”老太太指著粗布男手中的半拉葵花秸稈,“這不是煙嘛,還是紙菸,你趕緊抽,抽完了好掏糞。”
“老太太,你裝糊塗是不是?”
“你現在就要去掏糞,那你去吧,我等你。”
“等我,我呸。”
“老太太,我問你。”
“你叫狗蛋,這名字賤,容易活。”
“沒完了是吧?”
“你想去茅房裡面吃飯,你餓極了,就算餓極了也不能去茅房吃飯呀,茅房裡面的東西不能吃。”
“你說我是豬。”
“還要喝酒。”
“老太太。”粗布男提高了嗓音,更把自己的手舉了起來。
“好你個掏糞的,敢跟我動手,我乾兒子是黃金標,信不信我讓黃金標打你,趕緊給我去掏糞,不然我老太太跟你急。”老太太把手中的柺棍舉了起來。
得益於前面被打了兩頓。
粗布男對老太太手中的柺杖還有些心慌。
想跑。
老太太虎視眈眈的守在門口,要跑也只能翻牆跑。
看了看牆壁。
牙根就不能翻過去。
算了。
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
我做還不行嘛。
粗布男推門進了茅房,閉嘴凝氣的做起了掏糞的營生,差不多三十分鐘,才把掏糞的營生給做完。
來時候好好的。
回的時候哭著回去的。
這就是粗布男。
“太君,我回來了,太君,你的給我做主呀。”進門後的粗布男,直奔了黑騰歸三,但卻被黑騰歸三一腳踹在了野尻正川的面前。
反正不管哪個小鬼子的腿,粗布男都是要抱的。
這是功績。
打探情報,卻被逼得做了掏糞的營生。
滿滿的都是眼淚。
“你的什麼的幹活?”
“太君,打探情報的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