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遲搗亂了他的情趣,他必然要讓他惱怒,以洩心頭之氣。
“禽獸!”封遲雙眸閃過慍怒,雙手抓著沈彥齊的領子將他整個人推到了門口,朝著臉又打了幾拳,重重的又朝他肚子踢了一腳。
力氣驚人,沈彥齊猝不及防的還沒反抗又被打了幾拳,嘴裡直接吐了血,毫無反抗能力的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肚子。
“封遲你敢打我,你……”沈彥齊捂著肚子吐出一口血水,起不來身。
封遲脫掉外套披在她的身上,面色如冰的將她從沙發上溫柔的抱起。
走到沈彥齊面前的時候,低頭睨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道:“你會為你今晚的行為付出代價。”
眼底掠過一道危險的陰冷,徑直的朝電梯走去,留下一臉憤恨的沈彥齊。
被攬進懷裡的餘挽舟感受到了安全和溫暖,微微閉上眼,吸吮著封遲身上好聞的味道。
像是洗衣液洗過的衣服透過陽光燻曬出的清新味道,令人十分舒服。
她的睫毛顫了顫,感覺身體越來越沉,大腦也開始沒有了意識。
封遲將她送到了和餘母同一家的私人醫院,醫生給她打了稀釋劑,體內的藥效被稀釋,沒多久她就恢復意識,能動彈了。
病房裡
餘挽舟氣色有些發白,虛弱的從床上坐起。
封遲剛打完電話進來,見她坐起,眉頭微蹙,“不好好躺著,起來幹嘛?”
她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道:“我有些口渴。”
修長的身影走到床前,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熱水壺,給她倒了杯水。
“謝謝。”
她將杯中的酒喝了一半,臉色也逐漸緩和了過來,眉頭微微蹙起,表情帶著疑惑。
明明給封遲留了字條告知了時間地點,出發前還聯絡了他的秘書,說已經將字條轉交給封遲。
封遲已經出發了,為什麼,他卻遲到了半個小時。
興許是路上有什麼事耽擱了吧,畢竟他這麼忙,想到這,餘挽舟才撇去了臉上的疑惑。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竟這般巧合的在餐廳遇到沈彥齊,還被他下藥。
一切像是有預謀一樣,太過於巧合的事情,就像精心佈置的局。
似乎猜出了她的疑惑,封遲將板凳拉倒床前坐下,解釋道:“我記錯了路,去錯了地方,抱歉,來晚了。”
“這樣嗎?沒事的,你最後不還是來了嗎?”她頓了頓,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被沈彥齊帶走了?”
“他眾目睽睽的把你帶走,難道還需要知道嗎?”
餘挽舟低眸,心裡微微的嘆了口長氣,沒再說話。
一小時前的事情到現在還在腦海歷歷在目,如果不是因為封遲及時趕到,恐怕現在的她……
想到這,她還有些心驚後怕。
沒想到沈彥齊居然是這種齷蹉無恥的男人,算是白瞎了她的眼。
“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我還要處理些事。”
封遲眉頭緊鎖,似乎從看見餘挽舟的那一刻,眉頭就沒松過。
“那你去吧。”
餘挽舟眨了眨眼,不知為何,竟有些失落。
挺拔的背影慢慢消失在眼前,只聽門被輕輕的關上,那張稍有些期待的面上,頹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