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餘挽舟都沒有想到, 事情竟然會發生到這種地步。雖然她預想到,但是結果令她很舒服。
凌婉月被甩了一耳光,震驚的看著沈母和沈彥齊。只見沈彥齊根本沒有護著她的樣子,氣的抓狂,捂著臉尖叫了起來。
“保安保安,把他們一群人都給我轟出去!”她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現在要把所有欺負她的人,統統趕出去。
凌啟山正在哈哈大笑,突然門被推開,凌啟山的秘書沒有打任何招呼, 門也不敲的跑進來。
他很不高興,嚴厲的皺起眉頭:“出什麼事了這麼莽莽撞撞,沒看見我和幾位老總在談事嗎?”
“凌,凌總,淩小姐她,她……”秘書看了看幾位老總,又看了看凌啟山。
一向疼愛女兒的凌啟山聽見女兒的名字,立刻嚴肅起來,將嘴中的雪茄拿下:“婉月她怎麼了?”
“淩小姐和沈夫人吵起來了!”
“什麼!”凌啟山驀地騰起,正要走,想到什麼回過頭,滿臉歉疚:“不好意思,我去處理下家事。”
話落,整個人大步跟著秘書前去。
此時的大廳一角亂成了一鍋粥,凌婉月發了瘋似得讓保安把幾個人抓住,沈家人的臉色黑到了極致。如果能用形容詞來形容,那隻能用黑炭來作為表達。
“婉月!”凌啟山見到如此情勢,臉色大變,上前拉住了凌婉月。
“爸爸,嗚嗚嗚……”凌婉月一見到凌啟山,眼淚就委屈的掉下來。她指著餘挽舟哭道:“爸爸,彥齊他,他護著餘挽舟那個賤人,當著所有人面護著她。還有她!”
她指著臉色鐵青的沈母:“她打我,她竟然打我!”
凌啟山看著這不受控制的一幕,目光陰狠的掃向了餘挽舟,狠狠的瞪了一眼。隨後輕輕拍打著凌婉月的背部,安慰道:“沒事沒事,有我在呢!”
隨後目光陰沉的轉到了沈母身上:“沈夫人,咱們都是一家人,婉月現在是沈家的媳婦,你怎麼能打她?”
“她打我兒子對我無理,難不成我不應該教育教育她?我好歹是她婆婆,她嫁進我們沈家就是沈家的人,我教育自己的人,怎麼了?”
一句話,噎的凌啟山無話可說。
當著這麼多年的面,他也不好撕破臉。凌啟山臉色發黑的沉聲道:“親家,今天好歹是我們淩氏的週年慶,你應該給我一個面子,這件事就此收住。”
沈母冷哼了一聲,沒說話。
沈父是個聰明人,現在凌家和沈家是親家,如果要在這裡鬧的不可開交,到時候可就收不了場。
“好了好了,就是一個家事,也別都放在心上。”
沈父拍了拍沈母的肩膀示意,又看了看凌啟山,偽善的笑了笑:“凌兄你也別生氣,玉慧也只不過上頭了,現在正在氣頭上呢!”
沈父給了臺階,凌啟山也不好再多說,裝模作樣的對凌婉月輕聲呵斥:“婉月,沈夫人是你婆婆,你記得要尊敬長輩。”
凌婉月雖然跋扈,但也能看清楚情勢,她雖然極其不情願,卻只能聽從父親的話,咬著唇:“知道了。”
沈母也沒再說什麼,一場硝煙也停止了。
吃瓜群眾見此,也都散開了,餘挽舟覺得有些乏味。
“你沒事吧。”被打了一耳光的沈彥齊開始關心起餘挽舟。
只見凌婉月那雙恨得牙癢癢的眼珠子看著她的方向,都快氣的彈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