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挽舟剛走,後一秒醫生和護士趕來檢視情況,看見床單上染了大片的紅色,兩名護士急忙按住了失控的凌婉月。
此時的凌婉月憤怒到了極致,發瘋似的朝著餘挽舟剛離開的方向嘶吼,護士雖然按住了她,可她不安分的亂動,再加上扯著渾身力氣嘶吼,傷口裂開的程度越來越大,血液流的更多。
為了避免病人失血過多,醫生給凌婉月打了鎮定劑。打了鎮定劑後,凌婉月逐漸沉睡,醫生把她帶進了手術室。
沈家
偌大的客廳,一盞豪華吊燈照亮著整個客廳,明亮的光線映在每個人的臉上,除了凌啟山,其他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絲不屑。
“爸。”沈彥齊冷著一張臉,僵硬的喊了喊凌啟山。
“哼!我看你從來沒把我這個老丈人放在眼裡。”沈彥齊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落在茶几上,滾燙的茶水從茶杯裡漾了出來,彈在了他的手背上,可凌啟山卻連眉頭都不眨一下。
由此可見,他是多麼厲害的人物。
這一幕,被沈父瞧見,他清了清嗓子,略微尷尬的笑了笑,“老凌你別生氣,兩個孩子的事情由他們自己去處理。況且,婉月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我們都攔不住她。”
“她的性格怎麼了?從小到大沒有任何人敢欺負她,都是被我放在手心裡呵護長大,當初讓婉月家給你們我是放心的,可現在,你看看你們沈家是如何對待我的寶貝女兒!”
想起他的寶貝女兒因胎兒過大導致無法生育,凌啟山心疼的不行,他必須得為他的女兒討回公道!
沈彥齊表情嚴肅的坐在那,凌啟山的氣勢太過強大,他雖然有怨言,卻不敢說。
沈母全程一直保持沉默,可心底的想法卻是堆成山的多。她對凌婉月的成見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比起餘挽舟,她還是喜歡以前聽話的餘挽舟。
“親家啊,這事可不能全怪我們家彥齊,我們和餘氏是有合作的,彥齊和餘挽舟見面其實也是生意上的事情,那你家那女兒總是疑神疑鬼,經常懷疑我們彥齊,吵架,鬧事,大喊大鬧,弄的我們沈家不得安寧。你可以隨便叫一個傭人問問,你女兒在我們沈家,是不是經常大呼小叫,不尊重長輩。”
沈母倚靠在沙發上,雙手環著胸,翹著二郎腿,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凌啟山自然神明白女兒的性格,但凌婉月在沈家確實受欺負也是事實。
“我的女兒是什麼樣子我知道不用你們來評價,我今天到你們家來,就是想為我女兒討一個公道,她現在住院加流產,損失過大,你們自己說怎麼辦吧!”
“那你是想讓我們怎麼做呢?”沈母似乎聽出來他的言外之意,笑問道。
沈父看了一眼沈母,微微皺起來眉頭。
“很簡單,讓你們兒子籤一份協議書,簽了這事就算是解決了。”
“籤協議?”沈母挑了挑眉,有些意外,“該不會是離婚協議書吧?”
要當真是離婚協議書,那沈家可就是不費吹灰之力甩掉了凌婉月,皆大歡喜!
“兩份協議,第一份,非女方主動開口,男方不得離婚,無視任何離婚的理由和藉口。第二份,如果男方堅持要離婚,拿沈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作為女方的賠償金,不遠給股份也行,一億現金,一分錢不能少。”
話落,沈父和沈母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隨後,沈父不太相信的問道:“老凌,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想給我女兒有個保障!”
沈母噗嗤一笑,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要不是我耳朵沒毛病,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呀,難不成你凌家的女兒無論犯了什麼錯,說難聽一點的,將來她有了別的男人,給我們彥齊戴綠帽子,難不成我們還要倒貼給你女兒錢?”
“所以是談不成了?”凌啟山眉峰一擰。
沈母剛準備表明自己態度堅決,沈父立刻咳嗽了幾聲給她使了個眼神,示意她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