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怎麼在這裡?”
妖嬈答話的同時,相柳也看清了妖嬈,不禁困惑不已,“這個時候你不該在瞭望星嗎?”
問話的同時,相柳也將室內其他眾人看了一遍,發現不僅妖嬈在這裡,就連本該在瞭望星上輪值的玉無瑕,星際議會、星際法庭的議員和審判長以及乾武大陸觀摩團的領隊花有情也都在這裡。
看清了這些人之後,相柳頓時大吃一驚,這些人都在這裡,那葫蘆頭星域豈不是空了?
只聽妖嬈回道:“師尊且容弟子稟告,半日以前,那弱水河突然暴漲,淹沒了葫蘆頭星域裡所有的星球,導致所有人無處容身,只能乘船返回大陸。”
“嘶!”
相柳倒吸一口冷氣,問道:“怎麼會這樣?”
弱水河漲潮淹沒整顆星球,這在乾武大陸以及葫蘆頭星域的歷史上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妖嬈道:“弟子也不知道,有人懷疑這一切都是楚狄在作怪,但是這個說法缺乏說服力,反對的觀點是,楚狄怎會擁有如此強大的能力?”
要知道,當初哪怕只是為了遠端勾動弱水河區域性漲潮,都需要三大勢力的三位大老聯手才能完成。
如果楚狄一個人就能勾動整條弱水河漲潮,那豈不是意味著楚狄的能力已經超越了三位大老的聯手?已經是伏羲一樣的存在了?
即便楚狄其人就在弱水河上空,佔據了近水樓臺的便宜,也不至於操縱整條弱水河啊!
相柳也同意妖嬈的說法,不過突然想起一事,厲聲斥責道:“縱使弱水潮淹沒了星球,總不至於繼續漲潮到宇宙牆吧?你們為何不停在弱水河上空等待退潮?你們又不是沒有飛船!”
妖嬈苦澀道:“師尊容稟,弟子本來也想這樣的,可是那弱水潮淹沒星球之後仍然上漲,直欲漲到宇宙牆,弟子實在不敢停留啊!”
相柳一聽就怒了,也不近身,揮手而下,那手臂就如同一條暴起的毒蛇,瞬間就到了妖嬈的臉上,只聽“啪”的一聲響亮,妖嬈那風情萬種的左臉瞬間紅腫起來。
“一派胡言!妖嬈你膽肥了,居然敢當面撒謊!”
妖嬈頓感委屈萬分,流淚道:“師尊,當時弟子是和此間在座的朋友在一起,一切均有證明,如有半句虛言,願遭萬蛇噬身!”
相柳目露兇光,隨即看向一眾人等,花有情第一個起身說道:“相大仙,妖嬈師妹句句屬實,我花有情願意為她作證。”
“哼,你的證詞不算!”
相柳知道花有情一直都在追求妖嬈,因此拒絕採信,又把目光看向了玉無瑕。
玉無瑕和妖嬈之間的敵對是整個乾武大陸人盡皆知的事情,相柳相信,即便所有人都為為妖嬈作偽證,玉無瑕也不會。
更何況玉無瑕不屬於仙宮,而是神殿的人。
眾人都把目光看向玉無瑕,均想:只要這時候玉無瑕說個不字,妖嬈這條命就算報銷了,無論再有多少人為妖嬈作證都沒用。
不料玉無瑕卻沒有趁人之危,而是一字一句地說道:“相大仙,妖嬈所說完全屬實!我玉無瑕願意為她作證!”
此言一出,相柳頓時呆住了。此外眾人都不禁暗生敬佩之心,就連妖嬈也向玉無瑕投去感激的一瞥。
只有玉無瑕自己知道,若是此時自己不為妖嬈作證,那麼自己這個輪值統帥棄守瞭望星的罪責更加深重。到時候追究起來,自己只能比妖嬈死得更慘。
只不過這樣一來相柳就更加想不明白了,問道:“既然你們都這樣說,那我就想不明白了,為何三晶星那邊的弱水河沒有逼近宇宙牆?非但沒有逼近宇宙牆,就連三晶星也只是被淹了十分之九,尚餘十分之一陸地可供人類棲息。這是為什麼?我需要你們給我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