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起床洗漱…”
虞錦溪紅了臉,根本不敢低頭去看他。
他之前明明睡貴妃榻的,昨晚怎麼睡床上了?
“這種事,叫我就行了。”
宴淮坐起來,面對面的看她。
見她臉紅,眼神躲閃,便知道她在想什麼,他故意逗她,“也不知道昨晚是誰,抱著我不撒手,一直說自己高興遇見我,還說前世今生,都要跟我在一起!”
虞錦溪聽著這些話,只覺得腦海裡嗡的一聲全炸開了,腦子裡不斷閃過一些碎片,全都是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她好像真的抱宴淮了,而且還真的親人家了。
“我…我喝醉了,我不是故意的……”
虞錦溪從未如此的為難過,她從沒想過自己喝完酒竟然是這個樣子的,以後可不敢再喝了。
“你說什麼不是故意的?”
宴淮故意問她,“是抱我不是故意的?還是親我不是故意的?還是說,前世今生都要和我在一起,不是故意的?”
他每說一句,虞錦溪的臉就紅一些,頭就更低一些。
磁性的聲音,滿是曖昧的靠在她耳邊,虞錦溪沒等他說出下一句,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別說了!”
她看著他的目光水靈靈的,因害羞,白皙的臉泛著一抹嫣紅的顏色,看的宴淮很是心動。
親不上她的唇,便在她的掌心處親了一下。
虞錦溪像是被炭火燙著了一樣,迅速的收回手,推開他就跳下了床,“我去教張媽媽弄熱水。”
宴淮看著她慌張逃跑的樣子,笑的前仰後合,直接倒在了床上。
……
宴淮照舊和虞錦溪一塊用飯,府裡沒了外人,全都是自己人,宴淮來去更光明正大了。
碧草起初見到他還有些奇怪,後來也跟張媽媽學的見怪不怪了。
她雖然在牢裡走了一遭,但回來後還是和從前一樣,吃穿用度一樣都沒少了她的,院子裡的人也並沒有把她供起來。
碧草覺得這樣挺好,這樣她在這裡住著也心安,但是她總有一件事放不下。
虞錦溪用完早飯,碧草本是收拾完碗筷就得走的,但她並沒有立刻離開,一臉猶豫,躊躇不前。
終是虞錦溪看出來了,便問道,“你有事?”
一聽她問,碧草一下跪在了她面前。
虞錦溪道,“說吧!”
碧草低著頭,小聲的道,“小姐,我…想接濟一下我姨母,可是我怕您生氣…”
“你用你自己的銀子接濟她,與我何干?”
虞錦溪笑了,“你總不是要我拿銀子,去給她花吧?”
“不不不,我不敢,我姨母作惡良多,她不配您費心。而且我的月錢也是您給的,如果不是小姐收留我,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街上討飯呢,怎麼可能有私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