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爸,我自己去就行了。”童夢瑤面露為難:“可是,昨天白大師讓那具怪屍體擄走了我,太野蠻了,路上把錢包都弄丟了,我銀行卡身份證都在裡面,所以回來拿戶口本去掛失補辦。”
“多大點事兒啊,還用得著戶口本?”童苟隨意掏出一張卡扔桌上:“辦個養豬場,三四百萬的事情,就算你四百萬吧,江流兒,可別說我虧待了你。”
童夢瑤一時語塞。
我靈機一動,旁敲側擊道:“童叔,案子審的怎麼樣了?不會要坐牢吧?”
童苟還沒回應,夢瑤就跟我心意相通了,一拍大腿道:“爸,咱家牽扯到這麼大的案子,銀行賬戶估計早就被凍結了吧?現在,也就我那張平常存零花錢的卡里,還有個三五百萬,跟你那主卡是區分開的,也不受影響。”
聽到這裡,我不由得咂了咂舌。
我未婚妻,光零花錢,三五百萬!
雖然我們是透過感情走在了一起,可我還是有點臉燒。
怎麼有種傍上了富婆的感覺呢,別說,還真有點暗爽……
“倒也是,剛才就有人打電話跟我說,支票跳票了,估計就是被凍結了……”
童苟嘀咕了一會兒,急著打發我走,就沒想太多,讓黃阿姨去裡屋把戶口本拿出來。
夢瑤回頭跟我對視了一眼,欣喜非常。
可就當戶口本遞到夢瑤的手裡時,童苟發現不對勁了。
“等等!”
“你這衣服,不是妙妙出門時穿的嗎,怎麼在你身上了?”
夢瑤怔了一下,急忙道:“妙妙還在白家玩呢,雨下的太大了,怕我冷,就把衣服給我了。”
“是嗎?這麼說來,你們都是從白家過來的?”童苟驚疑不定的走過來:“江流兒,你好端端跑去白家幹嘛?”
話音落下的同時,就把戶口本奪走了。
黃阿姨知道我們有事相瞞,卻過問,反而讓童苟別疑神疑鬼,卻被他一幫搡開。
“我問你們話呢,回答我!”
夢瑤被喝得臉色發白。
我咬了咬後牙,把夢瑤拽到身後,開門見山道:“既然都被看穿了,我就不瞞你了童叔,我們要身份證,是要去領證。”
“什麼!?”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我怕攥緊拳頭道:“白家人根本不是誠心娶夢瑤過門,那個白志平早就死掉了,一直靠他爺爺用邪法續命,已經不知害死了多少人了,而夢瑤,就是下一個!最遲明天他們就要動手了。”
“只有我跟夢瑤領了證,白家人才會受到古文化協會的約束,不敢亂來!我是在救你們!”
“一派胡言!”童苟狠狠把戶口本拍在桌上:“白少爺也跟我們相處幾個月了,一直好端端的,怎麼會是個死人?分明是你妖言惑眾、圖謀不軌!”
我突然覺得很火大。
這人也太不識好歹了!真相明明白白的擺在眼前,就是死不承認!
“不認是吧?好!”
我冷笑一聲,從皮囊裡掏出了一把柳葉。
“天法靈靈,地法清清,陰陽結精,水靈顯形!吾奉三茅真君律令,急急如律令!”
用意念畫下咒印,我先在自己眼上抹了一下,然後把其他柳葉交給夫婦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