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心裡火氣更盛,怒瞪著她:“你們都被她騙了!”
“我兒子早跟她退婚了,哪會上前糾纏,分明是這小賤蹄子欲擒故縱!”
葉初靜笑容消失,手上使力帶出一陣風,扁擔指在她臉上。
王氏嚇得後退,踉蹌了幾步。
一個沒站穩,硬生生跌坐在地哎呦一聲。
葉初靜斂著笑:“你也知道退婚了,我當初親手休了那白斬雞。”
“他還跟個狗皮膏藥一樣上來鬧事,真當我沒脾氣?”
周圍一片譁然。
試問哪個女子敢親自退親休夫。
從來都只有男方退親,女方羞憤至死。
可不會像這位姑娘一樣意氣風發。
“怎麼回事,聽這位姑娘說是她退的親?”
“看來白斬雞沒罵錯,人家只用一根扁擔就能嚇住他,那男的當真沒用。”
“居然是鎮上書院的學子,沒一點讀書人的樣兒,盡會挑事。”
王氏看向自家兒子。
只見自家兒子隱忍地咬著牙,臉上的羞憤屈辱溢於言表。
她心疼得不行,心裡頭更加厭惡葉初靜那賤蹄子。
柳飄絮蹲在地上扶著王氏,瞪向葉初靜。
“葉初靜,你未免太過分了。”
“對子銘哥動手就算了,王嬸子一把年紀了你還嚇她,摔傷了怎麼辦?”
葉初靜掀了下眼簾,覺得好笑,語氣閒閒。
“嗯,是我錯了,我不該嚇唬她,就該任由她打罵不還手,行了?”
壞胚子,跟流氓一樣狡辯。
柳飄絮杏眼氣得漫起水霧,咬唇怒瞪著她。
葉初靜懶得跟小姑娘計較。
她眼眸低垂,姿態冷冽看向張子銘和那老婆娘:“沒用的廢物。”
“惹事了連句話都蹦不出來!”
王氏作為母親,一時間心疼無比:“小賤蹄子,你少胡說!”
“定是你惹了我兒子,我家阿銘向來溫和,從不會主動挑事。”
“你這種賤人少來煩我兒子!”
“阿銘我們走,娘跟絮兒做了午飯來看你。”
“你可得好好學習,以後出人頭地,遠離這些窮山旮旯的賤人。”
王氏拉著他的手臂起身,不去看葉初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