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知曉這天庭的害處,到了天庭之後,不僅四處受制於人,更是連自己的自由都沒有。”
“而且天天呢,就像凡人上朝一樣,那每天聽著玉帝在上面逼逼叨叨,然後就在那邊站上半天。”
“雖然修行時間很多,但是一些天規戒律,這玩意要是折磨起人來,可絲毫不弱。”
蘇暮我詳細的敘說了一下天庭的害處。
當下又給申公豹舉了兩個例子,一個最典型的就是玉帝的妹妹,也就是楊戩的母親。
她不過是受的算計,現如今還在桃山下面壓著……
雖然楊戩實力過強,但現在還未大鬧天空,也自然沒有將母親從桃山下面救出來,僅僅此一例,便能體會到這天條規矩的森嚴。
還有一例。
也是和楊戩他們有關。
不過這一例他們還親眼見過。
就想當初在東海那邊的時候。
有一段時間天降弱水。
看似是天河塌了。
其實只是天蓬元帥趁機將弱水之靈私自放下凡間。
畢竟天蓬元帥可沒有任何談情說愛的心思,反而這弱水之靈,卻是有些貪慾愛意,迫不得已之下,只能讓她在凡間追求情愛。
此等兩例。
一個可以體現天條的規矩森嚴。
甚至連玉帝的親妹妹犯了天條都要遭受懲罰。
另外一個,也能看出這天條的不講人性。
弱水之靈在天空連天官都算不上,她卻也是遭受著天條的束縛,無賴只能下凡追求自己的愛情。
申公豹聽著蘇暮這麼說,原本對天庭就沒什麼好感,此時更加沒有什麼好感,當下點頭說道:“那個玉帝原本只不過是道祖身邊的童子而已。”
“雖然我們實力並不高,但是在這洪荒之中修行數萬載,一生逍遙仙意,又豈能被區區一個天庭所束縛?”
“更何況,那天庭清規戒律,又豈能教人好好成仙了道?”
蘇暮點點頭:“其實也只是昊天,在天上沒有人可以驅使而已,此次大劫雖然乃天地量劫。”
“但最關鍵的是,其實也就是他昊天在後面多做波瀾,不然的話,此番天地大劫,絕不可能來得如此之早。”
蘇暮一說到這裡對於玉帝的好感又消失了幾分,他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就想將整個截教給斷送。
同時還將東方的氣運平白無故的分給西方。
一想到便宜了接引和準提,蘇暮就覺得全身不大自在,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嘲笑他一樣。
“不知道姜子牙師兄現在在做什麼?”
蘇暮現在要知己知彼,這樣才能百戰不勝。
不然的話如何能忽悠得住姜子牙這個老狐狸。
申公豹搖了搖頭:“不太清楚,反正我這些日子都沒有看到他,想必應該是在哪處洞府裡閉關修煉吧。”
“不過他的行蹤,倒是有童子能夠掌握,我們不妨先進去詢問一下。”
“好。”
蘇暮現在對這玉虛宮有些生疏,畢竟接近了近二十年沒來,雖然裡面的東西並沒有一絲改變。
但是心境卻是不同。
守山的兩個童子還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