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軍師如此說道,那便依軍師所言。”
“來人!”
“帶黑狗血沾我寶刀。”
“不信他還能如此囂張!”
當下就有人按照他的吩咐照辦。
在這城頭上不缺的自然就是黑狗血,以及其他的汙血。
畢竟城頭上要維持著之前所佈置的陣法,那些陣法,要長年累月的靠著這些汙血進行維持。
不過他們一般都是用紅龍代替。
像黑狗血以及公雞血這種較為高階的,一般都是在啟動陣法的時候才會往裡面加上一點。
同時也是因為這兩個東西在城中可不好找,基本上黑狗都被他們給抓來這邊,現在養的體大膘肥。
就是等到今日。
沒過多久就見自己的寶刀上沾著一絲血腥,同時幾個士兵給他遞過來了幾個小水珠。
那可是經過軍師所制。
只要見他鼻子中冒出白光。
那自然可以用黑狗血將他鼻子封死。
只要一刀將他給砍死。
那自然就沒有其他的煩惱。
“可有人應戰?”
鄭倫手中的降魔杵在亂晃。
他滿臉不屑的神色看著上方眾人。
崇應彪被他這囂張的模樣給氣笑了。
“我如今已有軍師相助,砍了你的人頭還不簡單?”
話音剛落,策馬而出。
烏黑的寶刀化作一股勁風,就直接朝他的面門襲去。
當!
鄭倫的降魔杵轉眼迎了上去。
“好,終於算是能見到一個能與我對敵了的對手了,不像之前的花拳繡腿,一個照面功夫就被我拿下。”
鄭倫還在用的垃圾話的戰術進行騷擾。
崇應彪絲毫不為所動。
他的力量正在穩固拔高。
手中的大刀揮舞如風,轉眼就對著他的面門連連砍出三刀,若不是鄭倫手中有著兩個降魔杵。
恐怕現在就已經血濺三尺!
鄭倫沒想到面前的崇應彪力氣居然如此強橫。
連他的全力一擊都無法逼近他的大刀。
而且崇應彪的刀勢非常迅猛。
雖然他只是一介凡人。
但是鄭倫可以感覺到裡面所蘊含的一絲力量,那是屬於對刀道的獨特理解。
“居然如此厲害,那以後成長起來豈不是要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