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了想,許辰安又覺得不對勁。
“難不成這個時代的民風彪悍至此嗎?也不對呀,哪有新婚之夜,新娘子是如此…主動甚至狂暴?”
想著昨天晚上的零星記憶,許辰安愈發的頭疼,愈發的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自己一進門,連蓋頭還沒有掀,連交杯酒都沒有喝,自己準備了一肚子和新娘子交流感情的話,也都一個字還沒說出口。
昨天晚上紅燭一熄滅自己似乎…就被逼著直接進入正題了。
昨晚的種種經歷,讓許辰安有些懷疑人生。
好訊息是,入贅沒自己想象的那麼糟糕。
壞訊息是,現在的情況比自己預想的還要複雜。
“罷了罷了,既然都已經成親了,而且人家已經把清白的身子交給我了,我還能圖什麼呢?”許辰安一邊穿衣服,一邊安慰自己。
而就在此時房門直接被推開,許辰安趕忙轉頭一看,還以為是新娘子回來了。
但卻讓許辰安失望了,進來的是一個老媽子。
“姑爺起來了,這都日上三竿了。老奴要把這白布紅梅拿走。按照規矩,夫人是要把這東西存起來的。”
老媽子也不和許辰安客氣,直接鑽到了床邊,然後掀起帷幔,掀起被子,直接扯出床上的白布。
“好…”許辰安只能站在一旁,有些尷尬。
好在此刻屋外傳來了秋月的聲音。
“少爺你還沒起來嗎?”秋月在外面試探的問道。
許辰安趕忙應喝到:“起來了,起來了…”
隨後如蒙大赦般的跑到了屋外。
一出門就看到秋月端著一盆熱水,肩膀上搭著白毛巾站在那裡。
而此時的那位老媽子,也是收起了那白布紅梅走了出來。
老媽子拍了拍許辰安的後背:“姑爺,您這小身板兒得練呀!這洞房花燭夜,您睡到現在,渾身痠軟。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新娘子呢。”
隨後老媽子哈哈笑著又囑咐:“姑爺您收拾利索之後還得去給老爺和夫人敬茶呢。可別忘了。”
說著老媽子,拿著白布紅梅樂呵呵的走了。
許辰安能看得出來,這老媽子人不壞,就是心直嘴快,也沒有嘲諷自己的意思,純粹是實話實說。
一旁的秋月羞紅了臉。
“少爺洗臉…”
秋月將銅盆端進了房間。
就在許辰安洗臉的時候,秋月又忍不住紅著臉問道:“少爺,新娘子長什麼樣啊?漂亮不?”
“不過看少爺你這副虛弱勞累的狀態,新娘子一定很漂亮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