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對面那條船上的三位小姐已安靜了下來,細細的品味著空氣中的桂花香氣,就連季雨柔也是閉上眼睛用鼻子輕嗅桂花香,畢竟季雨柔最喜歡的花便是桂花。
此時一直看許辰安不順眼的林黃菊聞到了桂花的香氣,又看到那一臉悠哉的許辰安,瞬間想到了什麼,然後開口說道:“之前聽雨柔說,許公子是讀書人,對於詩詞方面頗有造詣。如今良夜美景,又有桂花香氣相伴。不知許公子能否以桂花為題寫上一首小詩或者一篇小詞,來讓我們欣賞欣賞。”
對於描寫桂花的詩詞,許辰安記得不少。
此情此景,許辰安確實能掏出真東西來。但是許辰安卻又害怕以來天降才氣,於是有些迷茫,不知道該不該抄詩。
而季雨柔看到聽到,林黃菊的話眼神中也是亮起了光。
季雨柔本就喜愛桂花,也深知許辰安是個有才華的人,於是也很想讓許辰安做一首詩或者詞,但是當看到許辰安一臉為難的模樣,瞬間變換了想法,於是季雨柔只能站出來打圓場勸說到:“不著急,假如姐夫不想寫的話,那咱們今天就靜靜的賞月或者賞桂花就可以了。今天咱們本就是出來是遊玩的。姐夫,不要有什麼壓力。”
“雖然雨柔也想聽姐夫的詩詞,但是雨柔也明白這些東西是需要靈感的,所以假如姐夫沒有靈感的話,便不要去費腦筋了。:
此時的林黃菊聽到季雨柔這麼護著許辰安,也只能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雨柔,你還真是護著你的這個姐夫呢,也不知道你的姐夫是真有才華還是隻會吹牛,可不要被你這個姐夫騙了呀。”
聽到林黃菊這麼說,季雨柔的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好看,但是還是想要維護自己的姐夫,卻不知說些什麼。
畢竟季雨柔本就是個柔弱的性子,自然是不善於和人爭論。
看到這一幕的許辰安也是微微皺眉。這林黃菊似乎有些討厭了。
而身後的花鶯都是一邊划船一邊說道:“姑爺你就不要太謙虛了,不就是以桂花為題寫一首詩或者一首詞嘛,有什麼難的,我相信你姑爺的水平一定信手拈來,姑爺你就寫一篇吧,要是寫的好,花鶯可以去請大小姐給姑爺獎賞了,至於是什麼獎賞,姑爺肯定是明白的,所以姑爺你寫不寫?”
許辰安之前看到季雨柔那維護自己的樣子的時候,就準備寫一首詞來震一震這些人,此刻又聽了花鶯的話,更是覺得不寫也不行了。
雖然許辰安並不是為了那什麼奇奇怪怪的大小姐的獎賞,只是為了單純的不讓這對自己懷有善意的二小姐寒心和丟臉罷了。
自己今天要在這裡給季雨柔掙些臉面。
於是許辰安站到了船頭便開口道:“既然二小姐喜愛桂花,如今桂花香氣正盛,那在下便斗膽做出一首《明月桂花贈雨柔》。
聽聞此言,季雨柔的眼睛瞬間便是亮了。
兩艘船上的眾人也是齊齊的將目光投向了許辰安的身上。
只見許辰安將一隻手背在身後,昂首挺立在船頭,在明月的照耀下,許辰安由於煉皮大成而愈發光滑細膩的面板更顯得光澤。
“呵呵,這贅婿還真的是生了一副好皮囊,怪不得會被季家的大小姐收為贅婿。”林黃菊低聲說道,眼神卻從未離開許辰安的身上。
“這雨柔的姐夫生的可真是俊俏呢,之前沒有仔細看……”
“這就是咱們的姑爺嗎?平時姑爺似乎是足不出戶,從來不離開自己的小院,所以從來沒有遇見過,想不到竟然長得如此的俊俏。”季家的小丫鬟們也是嘖嘖稱奇。
“長的俊俏又有什麼用?能當飯吃還是能當才華用?長得再好看做不出像樣的詩詞也是白搭。”林黃菊繼續陰陽怪氣的說道。
許辰安並未在乎現場微微有些嘈雜的氛圍。
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許辰安終於開口:
“暗淡輕黃體性柔,”
“情疏跡遠只香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