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您在詩詞圈內名望很高,我們到時候會用力去推廣您的。您只要在節目中表現的更優越,那對您的名望肯定有巨大提升,屆時您的詩集也會賣掉更多。”
“無論是名望還是利益,您參加我們節目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一番話後,範德禮神情果然變了。
停頓片刻,範德禮道:“我是個比較愛惜羽毛的人,我在詩詞圈內大有名望,如果我參加的話我不想讓那些並不專業的導師對我指指點點。其次,我要確保我能夠拿到詩詞大會的第一名。”
張婧雅微微一笑:“我們的導師都是專業的這個您大可放心,到時候您不是選手,您是一個和導師平起平坐的嘉賓,他們不是指導您,而是和你共同商討探討。至於第二個問題,我想範德禮先生這段時間準備些好的詩詞,以您的水準,拿到第一應該是問題不大的。”
張婧雅是談判的一把好手。
在經過了長達十多分鐘的交涉後,範德禮要了張婧雅的名片,並說回去和妻子商量一下。
但張婧雅知道,這位圈內名聲大噪的詩人,基本百分之八十會同意。
範德禮走了,張婧雅坐在窗邊,陽光斜射在她身上,她精緻有神的眼睛裡閃過幾分疲憊。
這分疲憊在短暫的十多秒後,又化為了盡數的激情。
她沒的歇,因為距離節目上映只有三個月了。
張婧雅要繼續邀請有名望的詩人,還有那幾名擁有極高人氣和實力的導師。
她站起身子,剛準備付賬離開時,耳邊卻響起了一道聲音。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
這道聲音很溫柔,光聽著就讓人不由得心中愉悅,彷彿冬日裡陰沉好久後升起的暖陽一樣。
而這兩段詩,則帶著與溫柔聲音截然相反的幾分悲傷、思念和回憶。
這!
這是兩段詩!
張婧雅一手創辦了詩詞大會,可想她的文學和詩詞水準是極高的。
但她聽到這兩段詩的時候,竟不由得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而最重要的是,這兩段詩她竟從未聽過!也就意味著應該是某個人的原創。
隨口就誦出了這般水準的詩句,那誦詩的人,絕對不簡單!
如果能把這樣的人邀請去參加詩詞大會,豈不是意外之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