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狗身上流淌下的鮮血,沾染在屠戮臺之上。
這檯面的木頭,早就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被各種獸血浸透。
這裡除了小黑狗之外,還有一籠子的小狐狸,都是白色狐狸,雖然及不上白籬那純白無暇的狐狸皮,但用來做腳墊也是夠了。
“小畜生,你這雙漂亮的眼睛,長在臉上,卻不懂得認人,實在該死。”
南宮蓮衣抬手想要繼續毒打小黑狗,就感覺手臂突然一陣刺痛,猛地抽筋起來,手中的鞭子也落在了地上。
“是誰?”
她疑神疑鬼地四處看了一眼,只是沒有見到任何人。
當她俯身要去撿鞭子的時候,鞭子卻飛向了前面。
“咯咯咯!”
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笑聲,突然響徹在南宮蓮衣的耳邊。
她聽著這陰森可怕的笑聲,感覺血液都凝固了。
“呼——”
她感覺到一陣寒冷的風吹過來,一道紅影看不清模樣,從她身邊飛過,然後鞭子就朝著前面飛去。
她腰間的一個繡著好看草葉圖案的乾坤袋,就被那紅衣少年拿在了手上。
“嘻嘻,想要嗎?來拿呀!”
卿弦將乾坤袋向上拋了拋,像是在玩沙包一樣。
“臭小子,你給我站住!把東西還給我!”
南宮蓮衣跺了跺腳,朝著前面追去。
“好啊,給你。”
卿弦手中握著她那根鞭子,朝著她身上丟去。
“啊!”
南宮蓮衣被撞了一下,摔倒在地上,手上都擦破了皮。
他的力道很大,讓她受了傷,她的眼底怒火狂燒。
“臭小子,你敢讓我受傷,讓我抓到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她馬上站起來,繼續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