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參與此次謀劃者,皆是同罪!”
此言一出,眾妖哀嚎。
曲清然卻絲毫不心軟,她只氣不能用更狠辣的手段,讓這些妖牢牢記住。
哪怕天塌下來,也不該對神族動手!
根本就是愚蠢到自取滅亡的行為罷了!
“尊上饒了我們這一次吧,所有的事情都是獅族謀劃,都是獅王慫恿恐嚇我們做的!”
“哪怕貶為最低等的妖族也不要緊,求尊上給我們活命的機會,我們保證再也不敢了!”
哀嚎、痛哭、祈求、絕望……
在曲清然的面前都被視若無睹。
她一字一句冷冷道:“是本尊賜予眾生降世的資格,本尊也能隨時奪走,牢記你們的身份,本尊從來都不會給任何反叛者機會。”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話音未落,那些和獅王密謀合作的妖族,瞬間被烈火焚身。
然而這一次是曲清然的聖火。
是先將他們身上的邪念燒燬之後,在慢慢折磨他們的身體,最後將妖魂拖入冥界,永永遠遠在那無盡的深淵裡被鞭笞。
數萬年後的人界,又是繁華熱鬧的景象。
尤其是在東境的望海城中,因為來了幾個年輕漂亮的北境女子開擂臺選夫,街上更是人聲鼎沸,圍著那擂臺裡三層外三層的人,一個個探頭張望,激動不已。
斜對面的茶樓,剛好開啟窗戶就能從高處往下看的清清楚楚。
曲清然放下手中的杯盞,拽了一把在旁邊漠不關心的兒子,表情嚴肅的教育道:“安瀾,是你說神域的女子都不喜歡,孃親才帶你下來人界的。”
“可來了人界你又想耍花樣,自己偷溜出去玩!”
她說了兩句,發現白安瀾完全漫不經心的樣子,一股火直往頭頂上竄。
直接往他腦門上狠狠拍了一下。
這回,白安瀾痛的倒吸了口冷氣,抬眸看向他:“孃親,我還年輕,這麼著急要我娶親幹什麼?我都還沒玩夠呢。”
“年紀輕輕就想著玩,一點都不想你孃親和爹爹。”曲清然雙手環抱著,不瞞的輕哼道。
“孃親又想誆騙我,明明鹿叔說孃親年輕的時候,最是肆意妄為,在神域浪的飛起,我這點微末道行跟孃親比起來,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白安瀾笑著拆穿她。
然後,腦袋上又被曲清然狠狠打了一巴掌。
從小到大。
白安瀾都已經被打習慣,早已經不痛不癢,可是今天孃親下手的特別重,腦瓜子嗡嗡的,他無奈道:“孃親,你要是不逼我的話,那我就給你打掩護,不把你到人界看帥哥的事情,告訴爹爹。”
“臭小子,你真是長本事了,還敢來跟你孃親談條件!”曲清然抬起手,就見他躲的飛快。
“再打,這腦袋就要讓孃親給打壞了。”白安瀾不敢忤逆她,只敢小聲抗議。
“知道疼那你還算有救,趕緊的好好看看,那擂臺上可有你喜歡的女子,哪怕有一點好感也可以。”曲清然沉下臉冷冷道。
只要每次做出這個表情。
白安瀾就知道,孃親是真的動了氣。
不得不乖乖走到窗邊往下看。
只是那幾個衣著單薄,正在跳舞的女子,哪一個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勉強堅持了幾秒鐘之後,還是看不下去,扭頭無奈道:“孃親,為什麼一定是這幾個女子?”
“她們都是人界修真者中頗有靈性的,將來必然會順利渡劫飛昇。”曲清然其實並沒有對他說實話。
原因很簡單,他很快就要像其他神族一樣,下界歷練。
所以必須提前安排好,免得被人界的花花世界迷了眼。
這和當初曲清然重生的時候不一樣,畢竟那時候自己帶著靈魂穿越時的記憶,即便身體是十幾歲的孩子,靈魂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