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翻白一眼球,道師之間少有鬥法,即使還是鬥法也是師兄弟之間的切磋,
不過我對紅人大酒店有些興趣,這個酒店居然能夠請來那些能人異士,說明這家酒店有人和道法界有關係。
一個普普通通的酒店,居然和道法界有莫大的關係,還是在外邊那麼特殊的位置上,其定有問題。
我問王發財,什麼時候表演開始呢?
王發財滿懷深意的人望著我,他神秘的說,大師是不是想要會一會啊?
我一口血噴死你,誰愛鬥法誰鬥法,反正我是一點也不想。
他說:“今天下午兩點鐘表演開始,只有圈內人才能進去,大師等會兒我帶你進去。”
我點點頭,但是我現在穿著實在是太明顯了,剛剛能夠進來說明是被這裡和道法界有關聯的人認出來了,所以我進去就不能隨便暴露身份。
我讓王發財給我準備了一套便服,把布袋子藏起來。
這個時候,張興財已經去找姑娘了,我也懶得理他。
王發財把我請到一個包間,看,這就是做人的差別,王發財多大方,要是天天有這種主顧,好日子就來了。
這個包廂著實是豪華,從來沒呆過這種地方,我有些拘謹的併攏雙腳,王發財輕車熟路的樣子湊過來悄悄說,大師有沒有想法,有想法我再叫幾個姑娘陪陪您。
我這邊還沒回答,他就站起來對外邊喊。“香姐!來,進來幾個妹妹陪陪大師!”
我翻白眼。
紅人大酒店的服務著實是周到,香姐領著幾個旗袍開到大腿根酥胸半露的姑娘走進來,我甚至能看到她們的人紅肚兜。
我尼瑪,紅肚兜,這也太能玩了。
香姐是一個風韻十足的女人,我看骨相應該是三十來歲,但是臉就是二十四五,該凹的凹該凸的凸,那s形身材不知道能累斷多少男人的腰。
王發財眼神是真精,他夾著根菸頭,瞅過來笑眯眯不懷好意的人說:“吳大師好眼力啊,這香姐可是紅人大酒店的牌牌啊,不過吳大師咱們就沒有這種豔福,這女人不是咱高攀的上的。咱們還是挑其他的妹妹吧。”
我盯著香姐,王發財看我盯著香姐不放,頓時就變色了,連忙對香姐說:“香姐啊!不好意思啊!我這小兄弟耿直!”
香姐笑的風韻十足:“沒事,女人不就是給男人看的麼,王老闆您玩好,有事兒叫我就成。”
香姐轉頭走的時候,不知道是我錯覺還是什麼,她好像看了我一眼。
王發財在我身邊調侃我不正經,但我沒有心思搭理這些,我剛剛在意的是,香姐的套件掛著一個香包。
這香包可不普通,是八角包,外邊繡著個“香”字。八角映照八卦,香字倒是平平無奇,可是繡出的筆法卻是畫黃符的落筆,剛剛她進來的時候,我聞到一股淡淡的“清平砂”味道,清平砂是一種香料,是用香料浸過的硃砂,點在蛤蟆的皮上,等蛻皮的時候,就能得到一張沾過硃砂的蟾衣,這蟾衣磨成粉,粉裡有香砂,這就叫做“清平砂”,香味獨特,但香砂取了蟾衣的靈氣,放在荷包裡有辟邪的作用。
清平砂做成香包,這種手法可不多見,我印象裡山門裡只有一位師兄手上有個這樣的香包,是北方一個道法家族的小姐送他的,辟邪之強,不亞於一般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