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姑娘口氣,似乎來此時日不少了。”
屏風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倒也是無所事,來這裡歷練,想必吳大師也是來此地歷練。”
歷練。
這就跟桐山的試煉是一樣的,桐山滿了十八歲或者是出世的弟子都要試煉,這個女子比我居然還早出來哦,可能年紀比我還高一些。
想到這裡,我連忙起身,對她拱手致謝。“對了,今日在七樓,多謝姑娘出手。”
“大師多禮了,那些人本就不是什麼名門正派,但事出有因不得不請動他們,這才由得他們胡來,不過要是事關人命我們也必然會出手。”
我摸摸點頭坐下,原來是這樣,道法界這種事情並不少見,很多事情名門正派是做不來的,必須請一些旁門左道之流,他們的術法做一些事情很方便。
“不過,大師也謝錯人了,並非是我的決定,只是我身邊的這位姐妹要求而已。”
這話剛說完,屏風那邊傳來一道輕輕的吃痛聲,聽聲音我都能遐想到這個女子被身邊旁聽的女子扭了一把腰間。
果然,不止一個人,包括小清,那邊可能有三個人。
我問。“那可問,為何相助?”
“我這姐妹生性清冷,原因自然是不得說,不過既然是鎮守沿水縣城水雨文軒的道師,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大師在這裡出意外。”
我心頭激動,這個紅人大酒店的來歷太不一般了。
“那請問姑娘……”
“大師吃些茶,稍平復一些心情再問也無妨。”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這才知覺自己失態,於是趕緊鎮定下來,太丟人了,沒想到是自己先破功。
我喝了可以茶水,那邊也沒有說話。
一會兒後,我問她,三個月前,這裡是否有極其強大的兇靈來過紅人大酒店外,能夠引發白雨凶兆的兇靈。
屏風那邊沉默了。
許久之後,那邊傳來一句讓我崩潰的話。
“京大師難道沒有和您說明?”
我心都涼了半截,然後怒火中燒,好你個京木三一句話不說就撂挑子,我說怎麼他好心好意告訴我水雨文軒的玄機!原來是讓我乖乖呆在水雨文軒別出去!
這還調查個什麼,直接問他不就是行了。
“不對,即使是如此,三個月前也沒有凶兆出現啊。”屏風那邊的聲音夾雜著誘惑。
這下我迷惑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問她其中緣由。
又沉默良良久,她嘆息說。“吳大師,這個問題必須由京大師告訴您,我們沒有權力,大師可還有其他問題。”
好傢伙,直接拐過話題了。
我也能作罷,接下來去打電話給京木三就知道了。
我只能問,這家紅人大酒店是什麼來歷?
對方說,這是她們家的產業。
財大氣粗!桐山跟這比,比鄉巴佬還鄉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