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準備寬衣的白起,頓時慌亂起來。
“怎麼了?”
“你……你要做什麼?”
“睡覺當然要寬衣了,”他已經自己寬衣了,她還有什麼不滿意。
“不行。”冬至雙手叉腰,大有一副你敢脫就試試看的樣子。
“怎麼就不行了?”這丫頭越來越放肆了,“我在自己房間怎麼就不能寬衣?”
“這不止是你的房間,也有我的一半,”冬至高昂著小腦袋,“夫人說了,我也算這房間半個主人。”
主人?白起雙手環胸靠在柱子邊,“好吧!主人,請你告訴我,我要怎麼樣才能上床睡覺?”
“不準寬衣解帶。”
“我沒有和衣睡覺的癖好。”
“那你就睡外間。”
“我是這房間的主人。”
“那我睡外間,”只要不同塌而眠,你想怎樣都行。
“不行,你是我的通房丫頭,我睡哪裡你就睡哪裡。”
兩個人誰都沒有讓步的打算,房間一時冷清下來,窗外的風吹的窗戶紙嘩啦啦作響,豆大的油燈被風吹的搖擺不定,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
“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能指揮百萬雄師的人竟然降服不了一個小丫頭,這話若是傳出去,還不得讓人貽笑大方。
“你可以寬衣,我要求分房。”這是她最大的讓步了。
“我即要寬衣,也不分房睡,”白起忍不住想逗逗她,一臉壞笑地向她走過去。
“你,你想做什麼?”緊緊捂著衣領驚恐地向後退去,“你……你別過來,否則我叫非禮了。”
“哪有主人非禮通房丫頭的說法。”
“你……你別過來,不然我就動手了。”
“你打不過我。”堂堂一個大將軍連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都擺不平,日後還怎麼帶兵打仗。
“你……”眼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冬至摸索著向後退去,這個流氓,自己就不該手軟留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