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看透了,所以才要把她留在身邊,防止她在不經意間跳出來咬你一口。”
厲北執說得義正言辭,似乎這真的是他留下陸南笙的理由。
“我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她現在必須離開公司。”
溫容不想戳破厲北執的藉口。
她自己生的兒子她當然瞭解,厲北執現在就是在自欺欺人,他還是放不下陸南笙。
要不是陸南笙當年拿錢離開他是事實,只怕她現在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這件事,終究是厲北執心裡一根拔不掉的刺。
“我說了,只有把她留在身邊慢慢折磨,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厲北執非常堅持,要他放手,不可能。
那些陸南笙帶給他的傷害,他都還沒一一還給陸南笙,怎麼能讓她輕鬆離去?
“這不僅是你的事,更是厲氏和何氏的事,你何伯伯傍晚打電話來說了,必須要讓陸南笙離開厲氏。”
現在何家那邊施壓,溫容必須讓厲北執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北執,你說你也是的,怎麼能讓媛媛在你的眼皮底下被陸南笙傷害呢?何家已經非常憤怒了。”
聞言,厲北執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
惡人先告狀?
倒是他小瞧了何媛的手段,利用何家來達成自己的目的,確實是個好辦法。
“那些事不是陸南笙做的。”
不知道為什麼,厲北執就是想為陸南笙辯解。
“你還不明白嗎?那些事是不是陸南笙做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陸南笙一定要離開。”
既然和厲北執無法溝通,溫容打算再去找陸南笙一次。
不管那個女人有什麼目的,一定不能讓她得逞。
“我不會同意的。”
厲北執不想再和溫容爭執,摔門而出。
第二天,溫容都還沒來得及去找陸南笙,就被一個電話叫到了集團總部開會。
不止溫容,集團上下所有股東全部被召集而來。
“今天把各位都召集在這裡是請大家共同商量一件影響到集團發展的事情。”
厲北執作為集團總裁,自然而然擔任本次會議的主持人。
他也是今天早晨才接到訊息,他們今年最大的樓盤專案被外商篡奪。
根據初步調查,外商之所以可以如此輕而易舉並且沒有任何風聲走漏的奪走專案,是因為集團內部有人把專案絕密檔案賣給了他們。
“厲總不必拐彎抹角,我們都已經接到訊息,你就說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這些股東都不是好糊弄的,他們不關心其他的,只關心如何能保障自己的利益。
“我們正在想辦法儘可能減少損失,所有相關專案工作已經停止,合作商也正在談判,更為放心,類似的備選專案還有幾個,我們會盡快拿下,補上缺漏。”
厲北執說得輕鬆,但實際情況卻沒有那麼盡如人意。
他們前期投入過大,已經無法挽回,而那些已經談好的合作要終止就必須要賠付違約金,就算他們有備選專案,但都體量太小,根本不能減少損失。
可以說,這是難以彌補的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