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笙從今天醒來後就一直心不在焉,林淼淼好幾次和她說話,她都沒有聽到。
現在出了醫院大門,更是東張西望,像是在等什麼人。
“沒有,我們走吧。”
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或車輛,陸南笙藏起眼底的落寞,立刻坐進車裡,沒有給林淼淼繼續探究的機會。
“你是不是在等厲北執?”
林淼淼坐進車裡後,單刀直入。
她是神經大條,但她不傻,南笙眼裡的期望與失望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是想藏也藏不住的。
這麼多年,只有一個人能夠牽動南笙的心思。
“沒有。”
陸南笙繼續否認,靠到椅背上,閉目眼神,表示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
何必呢,明知他對自己已經失望透頂,為什麼還要抱有期望?
她總是掐不斷心裡抱有的那一絲絲可能性。
“他會不會不知道這件事?”
車輛飛速行駛,陸南笙的心思同樣跟著百轉千回。
這麼突兀的話語,別人不懂,但林淼淼卻聽懂了,她相當生氣。
“陸南笙,你清醒一點,這麼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兩天,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再說了,你不是向公司請假了嗎?”
這麼自欺欺人有用嗎?
她為厲北執犧牲了那麼多,到頭來卻換來了什麼?
林淼淼想為陸南笙打抱不平,更想讓她清醒一些。
“也是。”
淡淡的語氣裡聽不出喜怒。
是她異想天開,他怎麼可能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