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辰羽望著她的眸子笑，說：“不知道呢！”

林曦在他的胸上輕輕掄了一拳頭說：“你的良心呢？”

路辰羽將林曦的手放在他的心窩處，說：“心早就不在這裡了，我已經將我的心放在你那裡了。我已經不是我了，認識你之前的那個我早已不復存在。”

他望著黑暗的天空輕嘆，眼裡有莫名其妙地都了一層猶豫。

“你瘦了很多，讀書很辛苦嗎？”林曦問。

他牽著她的手在雪地裡走，走得很慢。

“不辛苦。”他輕答。

“那為什麼瘦了這麼多？”林曦的聲音有些發顫，她心疼他。

“我說，是因為想你的緣故，你信嗎？林曦。”他停下來，捉住林曦的手握在他的掌心搓了搓。

林曦低著頭用腳踢了一下地面上的雪，說：“我信。”

路辰羽像是終於鬆了一口氣一樣，說：“嗯，這就對了，無論何時都要相信，我是想你的，愛你的。”

林曦用力地點了點頭。

“還記得那次爬山，你賭氣跑下山的事情嗎？”路辰羽牽著林曦的手問。

“記得。”林曦說。

“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好嗎？”路辰羽鄭重其事地說。

林曦笑了，說：“這麼點小事你還放在心裡啊，我以後不生氣你就是了，這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啊。”

林曦答應著路辰羽，似乎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這麼小的事情，跟本不值一提的，他卻如此慎重地說起，讓林曦心裡有些隱隱地不安。

是的，他說以前的他不復存在，林曦也感覺到，他變了很多，每次和她談話時似乎總是欲言又止。特別是，剛剛一出門時，對她的熱擁和熱吻確實讓人感覺到他強烈的思念，無以復加的思念。

可是，為什麼平時他卻又從來不主動跟她聯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