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改道,回涇陽,老師現在應該在涇陽書院。
“你這個皮猴子,還知道來書院?說說多久沒來了?”
武義一見到孔穎達就特別親切。
“最近忙,這不一有時間就過來了。”
“哼,有事吧?”
“老師就是厲害,一眼就看出來了,您真是......。”
“打住,少拍馬屁,我可沒答應。”
年紀小就是好,抓著他的手搖啊搖。
孔穎達嘆了口氣。
“你呀,說吧,什麼事?”
武義笑嘻嘻的先請他坐下,然後說了請李剛的事。
“不是我不幫你,文紀兄(李剛字文紀)年事已高,偶爾給太子上一課還行,讓他全面接管是不可能的。”
“我把孫思邈找來呢?我這還有養生功法。”
孔穎達笑到:“拿來我看看。”
“不在身上,我先給你演示一下五禽戲。”說著武義打了一套。
孔穎達疑惑的看著他。
“有用?誰教你的?看著很一般啊。”
“孫思邈,不外傳的,還有藥浴配合著來。”
門口的薛禮看的直抽抽,侯爺是真能吹,到哪都說不外傳,結果傳的哪都是。
一說是出自孫思邈,孔穎達信了,武義在他眼裡,說謊是不會的,最多就是添油加醋吹噓一番罷了。
“走吧,我們去看看文紀。”
禮部尚書府邸,這就是李剛的家,掛職禮部尚書,實際就是李世民給這些老臣面子,都掛職,沒有權利。
“衝遠來了。”
孔穎達行弟子禮,武義和薛禮也是行重禮,這是尊重,年紀太大了,頭髮已然花白,老先生笑眯眯的看著三人。
武義突然後悔了,不是質疑老先生的能力,而是不忍心,看這年紀起碼有八十歲了,牙都沒幾顆,走路也不利索。
這李剛到是很樂觀,始終笑眯眯的。
“衝遠這是有事吧,但講無妨。”
孔穎達看向武義。
“這是我徒弟,武義。”
李剛也來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