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噩夢藤、幻心草和瘟疫花這幾味藥都是劇毒之藥,就算一副藥中放當中的一味的很少一點,都是需要相當謹慎的,稍有不慎就會成毒藥,有相當強的反噬作用,危及人的性命。
就算是病情惡化,需要加這幾味中任何一味劇毒之藥,都需要醫師開藥時循序漸進地新增,隨時間增長,達到以毒功毒的效果。
可是這三味毒引同時加入一副藥中,此人用藥也太過大膽,簡直是不要命了的節奏。
吳玄月在微信上向小橋流水問了這方面的許多問題,她的說法也大致差不離,她說像噩夢藤、幻心草和瘟疫花這三味藥加在一副藥中,那簡直是聞所未聞。
上回在普陀寺時,戚昊天說瘟疫花是劇毒,肉手不能徒摸,接觸後會肌肉潰爛,當時她被瘟疫花蜇痛,戚昊天要用劍削去她的手指頭,她還記憶猶新。
她望著農場中的瘟疫花有些好奇,便將剛才那藥方子照單配了一副,再三斟酌考慮之後,去掉了噩夢騰和幻心草兩味劇毒之引,留下一味劇毒瘟疫花。
她將藥放入煉丹房中熬製,瘟疫花的香氣讓人沉醉,當香氣達到濃郁之時,藥效基本達到最佳,藥也就算熬好了。
她想抓兩隻魚來試藥,檢驗成藥的毒性。
抓魚回來時,看見小白兔跑進丹房,正在偷吃藥渣,她嚇了一跳。
趕忙叫起來,“別吃別吃,快吐出來,吃了會沒命的。”
她衝過去抱起兔子,見它已經吃了不少,但仍然活蹦亂跳安然無事。
“小兔子,你為什麼要亂吃東西?我先前不是拿了蘋果你吃了嗎?這可是毒藥,以後你不許進丹房,聽到沒有?”
小兔子似乎點了點頭,吳玄月與它說了好一會兒話,見它沒事,便自己也喝了一碗湯藥。她母親寫的功效含糊,她不太明白,但說能增進修為這一點,她覺得是可以的。
“什麼叫再造邪靈之脈?”她喝下藥湯後,唸叨著這副藥方的名字。
正思量著這個藥方名字的意思,突感身體有些不適,整個肚裡翻江倒海,似乎五臟六腑都挪了個位置,她迅速打坐,寧神靜氣催生真元壓住心脈,只是功力尚淺,一股洪流迅速上湧,一口鮮血從她口中噴出。
再想壓回去已經來不及,心裡暗叫,“慘了慘了,我要死了,無病亂吃藥,果然是找死啊。”
她衝出空間,抓起手機向外就跑。
後面傳來蔡琪的聲音,“玄月玄月,你剛才在哪裡?我怎麼沒看見你?”然後又回頭問丁施一,“你剛才回來看到她在陽臺上嗎?”
丁施一搖搖頭,“沒注意。”
吳玄月也不管她們,邊跑邊給小橋流水去了電話,“幸姐姐,你在哪裡?我馬上要見你,你發個位置給我。”
她必須要找人救自己,小橋流水是醫師,她一定有辦法。
“好,你來吧,我剛忙完。”小橋流水掛了電話,給她發了位置
吳玄月跑下樓,上了胡坐林那輛車,迅速開向小橋流水發來的位置所在地,那是一個高檔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