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桓儇昏倒。徐姑姑即刻命白洛前往太醫院趕緊將太醫請來為桓儇診脈。
這病來勢洶洶,讓他們不知所措。看著躺在榻上的桓儇,徐姑姑嘆了口氣。
轉身吩咐一旁的白月,讓她速去裴園。告訴熙公子,大殿下病倒的事情。
聽得門口傳來的聲音,徐姑姑起身相迎。瞧見來人是桓淇栩和溫初月時,徐姑姑倏忽沉首。
“徐姑姑,不用多禮。”說完桓淇栩探首往簾幔後看去,皺眉道:“太醫來了麼?姑姑她現在怎麼樣了。”
聞問徐姑姑沉首,語氣恭敬,“回陛下,白洛已經去請太醫。”
“孤相信阿鸞吉人自有天相,她會沒事。陛下儘管放心。”溫初月面上笑意淡淡,眸中也露了幾分著急。
話音剛落,白洛領了院正疾步入內。
看見殿內的桓淇栩和溫初月時,白洛一愣。身旁的孫院正連忙上前行禮拜見。
“行了,都這個時候還這麼多禮數做什麼。”桓淇栩擺了擺手,面上是掩飾不住的焦急,“還不趕快去看看姑姑。”
孫太醫聞言領旨進了內殿,隨同他一塊進來的還有太后溫初月。雖然天家向來是假意者居多,但是他在太醫院這麼些年。偶爾也見過天家溫情的時候,比如這位大殿下與先帝關係極好,又是一母所生。先帝在駕崩前不顧宗法,破格冊封其為鎮國大長公主,賜其掌政之權。故此連帶著新帝也頗為敬重她。
“有勞孫院正。”徐姑姑起身讓出位置給他,目光卻仍舊落在桓儇身上。
一塊進來的溫初月打量眼床上閉目二敏的桓儇,眼露深色。最終沉眸,至少在這個時候她並不希望桓儇有事。許多事情正如同桓儇所言一樣,只有他們站在統一戰線,才不會給對手可乘之機。
淇栩未來的路還長,誰有保證溫家沒有其他心思呢?
想到這裡溫初月嘆了口氣,柳眉蹙起,“孫院正,你仔細替阿鸞瞧瞧。宮裡有什麼珍稀藥材儘管拿。陛下很擔心阿鸞。”
“太后殿下放心。大殿下為國為民做了那麼多事,微臣自當竭盡所能。”孫院正一面為桓儇診脈,一面沉聲回話,時不時蹙起眉頭。
見孫院正如此,徐姑姑面上擔憂漸重。
“敢問徐姑姑大殿下此前可是受過傷麼?”孫院正鬆開手,目露疑惑地望向徐姑姑。
聽見孫院正的詢問聲,徐姑姑看了看同樣面染疑慮的溫初月,斟酌著開口,“大殿下此前在益州的時候,遭到逆黨伏擊。”
此事事關大殿下與裴重熙,徐姑姑不敢妄言太多。只能挑些重點來說,免得有心人得知此事,順勢查到不該知道的事情。
“竟有此事?阿鸞怎麼也不告訴孤和陛下。”溫初月示意一旁的宮女搬來張椅子,斂衣坐下。